“喂,那边那个执刀的女人,过来一下下。”第二天早上在宫里巡逻的莫浮生被一个侍从簇拥的少年叫住了,转头一看,只见那少年黑发蓝眼,长相极为俏丽可人。
“您是。”
不等那少年开口,他身旁的侍从就趾高气昂地将莫浮生训斥了一顿,“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看清楚了,这位就是现居灵族第一美人头衔,公主和世子目前唯一儿子,郡主思花诺。”
“原来是郡主,”莫浮生急忙带自己的手下行礼,“是末将眼拙。”
思花诺的侍从还想说什么,就被思花诺一巴掌推开了。“别听他瞎说,我很平易近人的。”
思花诺说完,蹦蹦跳跳地搀扶起莫浮生,笑嘻嘻地凑近她说道,“我问你啊,我爸爸昨天下午是不是出事了,不然我今天也不会提前被姥姥召进宫。那孩子流了没有哇?”
“这……末将不太清楚。只知王昨日命太医与国师都给公主诊治过了,可是他们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公主全身冰凉,可却如睡着一般安详,呼吸均匀,面色红润,根本不像一个生病的人,可就是昏迷不醒。”
“那爸爸腹中的孩子呢,还好吗?”
“公主胎相平稳。”
“我亲爱的爸爸反倒昏迷了,他却好好的,这就太没意思了,你确定爸爸不是在装睡吗?”
思花诺说着,挽住了莫浮生的胳膊。莫浮生一惊,像触电一般,急忙远离了他。“郡主恕罪,国师和太医虽然并没有查出公主的病因,但也证明公主却是是处于昏迷状态。王很是着急,世子也是一夜没合眼,细心照看在公主身边。您是公主唯一的孩子,说不定听到您的呼唤,公主就能醒过来,父子连心。”
“你怕我?”思花诺甜甜地笑了,顽皮地吐了一下舌头。
“并不是,您贵为郡主,末将身份低微,配不上与您直视。”
思花诺几下跳到莫浮生身边,凑近她的耳朵小声说道,“哦,我知道了。你是羡慕我的妈妈对吗,她拥有我和爸爸两个人,而你却只有羡慕的份。就像不起眼的狗尾草在风雨飘摇,任人踩踏,仰望着身边两颗大树,枝繁叶茂,受着雨露的滋养长出果实一般。即便果实成熟落地,也砸不到自己身边。你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带着满心的羡慕仰望继续看人脸色度日。”
“郡,郡主?”
“如果让你拥有一个可以同时得到我和爸爸两个人的机会,你会珍惜吗?嗯?”
“您在说笑吧,这,这怎么可能。公主不可能下嫁末将。”
“不可能,可我就有办法。你,莫非是怕了,不敢。也对哦,我爸现在是个罪人,我也是。”思花诺说完,转身带着那群侍从就要离开。
“郡主,您真的有办法可以……”莫浮生一笑,终止了自己的话语,也许觉得自己竟将希望寄托在一个出生几个月的孩子身上实在太傻,太过可笑,莫浮生行礼后就准备离开了。
“今晚梦里见喽,咯咯。”思花诺说完,冲莫浮生挥了挥手,向着若女的住处走去了。
“诺诺巴结莫将军做什么,他想做什么坏事啊?”
思花诺像是听到了若女的声音,停住脚步四处寻找着,寻声看去,思花诺居然看到了离魂的若女,“我去如厕,你们在这里等我。”
诺诺说完,就往若女所在的墙角跑去了。
“诺诺,你能看到我?”若女有些意外,“难道你有阴阳眼,我这样除了施法之人外,就只有拥有阴阳眼的人能看到了。”
“当然啦,因为我们是父子嘛。”思花诺说完,坐在了若女身边,几只蝴蝶在他的肩头嬉戏玩闹着,“我其实是想结交莫浮生,好给你下堕胎药来着。不过现在看来,是有人先下手为强了。也罢,我就先不去找莫浮生了,反正我都是个孩子,说话就是儿戏。”
“你是不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