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女看了雪鸢一眼,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怕我呀,儿子,觉得我像一个坏人。”雪鸢玩弄着自己的头发调侃道,“这是你小爸我的生存之道,就像我继母所说的那样,这是我的错呀。”
“不是你的错,是他们伤了你的心,你并没有错。”若女说完,拍了拍雪鸢的肩膀,“所以老子和你做定兄弟了,哥们儿就让一切不愉快随风飘走吧,我们一起愉快地去做全身补水面膜。”
雪鸢大笑出声,接着说道,“儿子,看来你的儿子是你的左膀右臂,那么你见过思花诺的原形吗?”
“原形?这我不会在意的。我昨天晚上在梦中见到我儿子了,他看出我的病症已经蔓延至整个手掌。他也试图帮我牵引出那些花瓣,然而花瓣全部退出身体后,我却出现极度贫血的症状。后来他又建议我截肢。可我已经失去脚筋了,再没有双手,那不彻底成了毛毛虫吗,所以老子果断拒绝了。”
其实若女心里很清楚,即便砍掉双手,蛊毒的自愈功能也会让自己重新长出一双手。而且反而会增加它的生长速度,说不定第二天就蔓延至肩膀了。
“妖都有原形,即使你儿子思花诺也不例外。而且国师说他真实的模样是这世间最可怕的,那张美好的皮囊之下藏着的是你无法想像的可怕。所以,无论他做出什么事,千万,请千万不要惹怒他。”
“这些是青竹和你说的吧,老子知道了,哥们儿,现在我们可以去做补水面膜了吧。”若女刚说完,就见墙角下的草丛中一个长舌头快速卷携着一只蜻蜓消失了。
“儿子,怎么了?”
“那里,那儿好像有东西。”若女小声指着墙角的草丛说道。
雪鸢听后,跟着几个侍从凑近查看,觉察出危机的冰蟾急忙躲闪,结果被掀起裙子的雪鸢一脚踢飞。
一条完美的弧线过后,那冰蟾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若女的怀中。四目相对片刻,若女叫出杀猪声,但那冰蟾却消失在了他怀里。
闻声跑过来的莫将军带着将士四处搜查着雪鸢的住处,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莫将军,您这是?”雪鸢整理着衣裙询问道。
“哦,雪鸢娘娘恕罪。只因祭祀的玉蟾今天突然炸裂出一只冰蟾,末将才不得不带人搜寻。正搜查到院落旁边,就听到公主的尖叫,这才赶过来查看。如有搅扰,还请娘娘担待。”
“我,我们没有看到什么冰蟾。”惊魂未定的若女结结巴巴地说,“老,老子刚才是吃烧烤太急烫到了。”
“将军,没有。”搜查后的士兵回禀道。
“既然如此,末将告辞。”莫将军行礼后说道。
“等等,”若女抚摸着受惊的小心脏故作镇定地说道,“那冰蟾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这,末将不知。但作为历代君王传下来的祭祀圣物,末将有责任追回。”莫将军说完,再三行礼后带着自己的将士离开了。
莫将军走后,若女不禁吐槽,“雪鸢,就是你的错,你就不能瞄准方向后再踢呀!”
“这,这也不能怪我啊,儿子。”雪鸢命人擦着自己的鞋子,无奈地说,“情况这么紧急,我这也是本能反应啊。公主,你,你觉得怎么样,还好吧?”
“没啥感觉,就是有些困了。”若女说着,打起哈欠,他用手拍了拍嘴巴。雪鸢注意到,若女手腕处的黑色花印的外廓居然在一瞬间变为了青紫色。“雪鸢,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我送公主回屋休息去吧。”……
……
“诺诺,你来了。雪鸢的事调查得如何?”若女看着进入自己梦境的思花诺询问。
“爸爸,他说的大部分都是事实。但是有一件事很奇怪,雪鸢的长相与现任雪王因叛乱而被处以凌迟的亲生哥哥的样貌一模一样,就连腋下的胎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