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荫和若女就像是一对异极相吸的磁铁石,这不他们又聊到一起了。
“快把它拔出来啊,痛死了!”
“怎么插得这么紧啊。”
“别这样,越来越进去啊,一股作气把它拔出来!”
“哦,忍着点啊!”醉花荫说着,一把拨出了若女指尖插入的木屑,“这么大,你怎么扎进去的?你考虑过刺的感受吗,也太不尊重它的使命了。”
“我也不知道,感到疼,就发现它的存在了。”若女说着,眼角留下几滴眼泪,“真是痛死老子了。”
“没事吧,让我看看,帮你嘬出脏血。”醉花荫说着就要上手,却被若女躲开了。
见醉花荫有些疑惑,若女急忙解释,“你莽粗粗的,还不把我吸干了。”
一滴黑血从若女指尖流出后,伤口迅速愈合了。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啊。”醉花荫有些无奈,“本小姐做事是有些鲁莽,但我对高贵的公主可是很小心的。”
“昨天,我做了一个梦。”若女说着,深情地捧起醉花荫精致的面容,“我梦见自己顺着河水漂浮,像是在练习“死尸游法”。结果有一个正在河边洗帕子的姑娘看到了我,以为我是具浮尸,上前准备将我拉到岸上埋葬。结果我突然坐起,吓哭了那姑娘。你知道最神奇的是什么吗?那姑娘居然长得和你一模一样,她头上攒着一支凤羽发簪,身着素色衣裙。仿佛刚刚落地的仙女,不着凡尘、清新脱俗、淡雅别致,当真是美极了。”
“净瞎做梦。”醉花荫说着,不禁红了容颜。
“的确,自从我被当众挑断脚筋后,就一直在乱做梦,很奇怪的梦。”若女说着,一把将醉花荫揽入自己怀中,任凭醉花荫怎么挣扎也不肯放手,“过几日我就照梦中姑娘的着装,给你做一身衣裙。你要穿给我看,一定要!”
“胡闹,这成何体统。”
“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就要看我的女人最美的一面。而且作为我的爱人,你可不能再有其它野男人,老子可不希望自己的心爱的姑娘被其它猪猪欺负,他们谁要敢动我女人一根汗毛,老子让他们有去无回!”
听着若女的豪言壮志,躺在他怀中的醉花荫不禁笑出声,“你从哪儿看得大男子主义的戏文啊。只许百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了啊。你都给我戴绿帽子了,本小姐怎么不能三妻四妾呀,那我乞不吃亏吃大发了嘛!”
“是只须百官放火,不许你离开我。”若女说着,搂醉花荫搂得更紧了,语气温柔亲昵,“小花荫,我那次是喝醉酒把如嫣当成你了,我喜欢的自始至终只有你。如果不是,老子犯不着冒这么大的风险来见你。所以我们不要用戴绿帽子的法子气对方了,太不划算了,好吗?”
不等醉花荫回答,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小姐,你房里怎么有男人的声音啊,你在做什么?”
“啊,没,没什么。”醉花荫说着,急忙冲若女做着“嘘”的动作,“本小姐在练习变音呢!你,你早点睡吧。”
“好吧。”小铃儿说完,直接撞开门,却见屋内的的确确只有小姐一人,小铃儿搔着头有些不相信地翻找了一圈,最后将目标锁定在了小姐的被窝中,“小姐,你金屋藏的娇呢?”
“胡说八道什么,本小姐才没有。”醉花荫说着,极力遮挡着自己鼓鼓囊囊的被褥。
小铃儿坏笑一番,坐在了小姐身边,结果正好坐到了若女的手掌上,“小姐,你想再婚小铃儿也不反对,只是别和那个破公主扯上关系就好了,他做事可损到家了。”
醉花荫见状,一脚将小铃儿踢下床去,“本小姐自有打算,你,你出去吧。”
“行吧,小姐。”小铃儿揉着臀部,很是疑惑地走开了,顺手关上了房门。
她一离开,若女疼得脸涨红,整个手掌直接亮起了红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