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想利用我兄长做什么?”走出门的五妹支走自己的侍从后直接开口。
几片黑色的花瓣随风飞舞于两人的中间,安静地跳着优雅而高贵的舞姿,这一刻,时间似乎也因沉醉于黑色花瓣醉人的舞姿,在它们这里静滞了。
“这宫里不过是各取所需,算不得利用。”雪鸢的声音恢复了以前的豪气,“公主与您交好,他也是王唯一的儿子,我需要他作为凭借在后宫立足。五皇子,您有勇有谋,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哦,说来听听。”五皇子来了兴趣。
雪鸢小心翼翼地凑近五皇子的耳朵,小声说道,“我助您夺得太子之位,您帮我除掉贵妃如何?”……
……
“你怎么还没动筷?”回到屋内的雪鸢有几分疑惑。
若女没有回答,眼珠不住打转。
雪鸢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找个借口支走了自己所有的侍从,“把门关上,我累了,你们都出去吧。”
待侍从离开后,雪鸢开了口,“说吧,他们都走了。”
“我在等你,哥哥弟弟、爸爸儿子的无所谓,以后我跟着你就对了。”若女说着,举杯敬向雪鸢,“我都听到了,你需要我。更何况目前我在宫里除了老妖婆、四妹五妹以外,也就只有你了。兄弟,我俩搭伙做个伴吧。”
“你怎么听到的?”雪鸢很是疑惑。
若女无奈地摇摇头,伸出手的却见自己的指间飞舞出无数黑色的花瓣,“我也不知道,黑色花瓣所见所闻都会传达给我,哥们你能解释一下吗?”
黑色花瓣飞舞片刻,又回到若女的指间,之后消失不见。
“暂时不要再使用它了,虽然我无法解释,但黑色总不是很好的颜色。”雪鸢说着,略显疲惫地坐回了若女身边,脱下了华丽的长裙,擦掉了自己浓重的妆容,极为不雅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咳,好多了。哥们儿,会玩猜拳吗,”
“会啊,来呗!谁输谁喝酒,敢不?”
“来呀!”屋子里传来两人豪迈的笑声,这声音直到半夜也未停止。
接下来的几天,雪鸢的住处极为冷清,除了雪鸢从雪族带来的侍从外,连宫里的宫人也很少踏入此地,辞花宫更是一次也没有来过。
“有三天了吧。”若女玩弄着发簪说道。
“什么?”在门口张望的雪鸢有几分疑惑。
“老妖婆已经有三天没来了,你在门口站了三天。你是妃嫔,没有君王的宠幸,你会被欺负的。”轮椅上的若女说着,平静地看向雪鸢,“因为我对吧。”
“你变了很多,以前像个不懂世事只知玩乐的小孩子,现在心智像个少年。”雪鸢说着,坐在了若女身旁的椅子上,“我自然明白因为你的事,王最近不愿见我,可如果我不整日站在门口,会被人说闲话的。你近日所着衣衫都是冷色调,不是紫色就是蓝色,今天换身淡荷色的衣裙如何,你还年轻,犯不上打扮得如此冷清,朴素。”
两人正说着,只见窗前不知何时冒出一只小白狗,那小白狗嘴里叼着什么,它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一下从开着的窗户跳入。
“是你啊,怎么来的?”
小白狗并未回答,只用头拱了拱若女的手,吐出了口里的信筒。
若女抽出信筒中的信件,打开一看,无奈地笑出声,“看来是诺诺送来的报平安的信,怕我看不懂还用的图文结合版,他学东西可真够快的。只是他的笨父亲始终不会画画,还是写字吧,虽然老子字迹潦草。”
“他都说了些什么?”
“还能说什么,诺诺毕竟是个孩子,只会说想爸爸了,盼望自己的爸爸早点回来,就像老子小时候一样。紫菀一离开寝宫,就趴着窗户呆呆地观望,生怕他这一走就再也不回来,再也不要我这个笨娃娃了。”若女说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