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宴席,氛围一度极为尴尬,都是辞花宫一人在找话交谈。她先隐晦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接着又讲帮助醉花荫举办比舞招亲的事暗示醉花荫再次娶妻。
醉花荫的一再推脱,倒让宴会尬到了极点。奇怪的是,自宴会开始到现在,若女一直一句话都不说,只默默低头吃着东西。当辞花宫与绮罗敬酒时,若女突然开了口。
“那个,打断你们一下。男子肚脐处老是湿湿的,不断流出像水一样的液体,这是咋儿回事儿?”
众人面面相觑,辞花宫回答了他,“那应该是快要分娩了。”
若女听后,平静地回答,“哦,老子流了。”
片刻鸦鹊无声过后,宴会瞬间炸开了锅。
“臭小子,你怎么不早说!太医!嫣儿你先扶他到床上,朕让太医来看看他。”辞花宫急忙喊道。
如嫣听后,小心翼翼地扶着若女走了几步。快要到殿前的门坎儿时,若女肚脐处流出的液体突然变成了血红色。若女吓得瘫坐在地,如嫣急忙去抱他,奈何力气不够,反倒让自己栽了个大跟头。
醉花荫见状,几个健步跑了过去,一把将若女抱在怀里。见众人正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醉花荫大吼一声,“公主,得罪了!”
将不断流血的若女放到床上后,太医院的太医们纷纷涌了过来,七手八脚地诊治着,“启禀王,公主这是要生了。”
“朕看得出来,不过这日子是不是早了些。”
“国师说表哥将会早产。”见辞花宫有些疑惑,一旁的如嫣接过了话茬,“表哥,疼吗?”
“不疼。”若女说着,一脸惊恐的摇摇头,一把握住了如嫣的手,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我就是害怕,流了好多血。啊!疼了,开始疼了!都是你的错,如嫣!疼死老子了!呜呜。”
“是,是如嫣的错。表哥你先把孩子生下来,之后打我骂我都可以。”
站在一旁的醉花荫看到这一幕,心里既着急又不是滋味,她知道若女现在要生的是自己的孩子,自己才是这孩子真正的母亲。
“青竹呢,让他给老子滚出来!”
“公主,青竹这几天在闭关,不见人。”
听完太医的话,若女破口大骂,“混蛋,坑死老子了!早不闭关晚不闭关,偏偏等着老子生孩子的时候!故意的吧!”
“你还是省些力气产子吧。”辞花宫说着无奈地摇摇头,“骂得这么欢我看你还是不疼,我生你的时候疼得死去活来,最后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怎么用力啊?”若女看着众人一脸疑惑。
“你觉得孩子该怎么出来,就怎么用力。”辞花宫平静的说,但在她平静的外表下,内心却是慌的一批。老娘要当姥姥了,哈哈,若女要有后了,耶耶!快生,快生,让朕看看孩子到底长啥样。哈哈,要摆满月酒,还要宴请宾客,让他们全都送礼。不行,我不能让人看出来,不然我高冷的君主形象就全毁了。辞花宫想着正了正身子,“咳,怎么孩子还不出来啊?”
“启禀,启禀王,不好了,公主这是难产,而且,血,血崩了!公主之所以没声儿了,这是疼晕过去了。”
“什么!”辞花宫大惊失色,急忙查看自己儿子的情况,“怎么会这样,刚才还好好的。”
浑身湿透的若女,脸色惨白,虚弱不堪的他勉强再次睁开眼睛,微微动了动自己泛白的嘴唇,“如果,如果硬要二选一的话,一定,一定要保老子啊!孩子可以不要,老子不想死啊!”
“还真符合你的性格,”辞花宫想着,无奈地撇了撇嘴,“你还是去死吧,朕更希望要个聪明的孩子,也不想要愚蠢至极的你了。”
“才不要,太医听老子的,保我!”若女喊完,再次晕了过去。
“恐怕都要保不住了,谁是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