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为何而来?”范明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懵逼的问道。
风无痕实在看不得他这么蠢,朝着他的头打了一下,说:“人家堂堂一国王爷,为了一个骗子而来,他傻逼吧?你问问你家王爷,他会不会为了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亲自跑到别的国家来?”
沈云琛点点头:“除非他就是闲的。”然后看向江梨道,“且不说他的目的,要知道花卉是严实的人,他来了这一趟,多少有点目的不纯。”
范明的脑子依然跟不上这帮人,他就跟听天书一样,想问什么都觉得自己很愚蠢的样子就不敢问了,只能默默吃饭。
江梨看着他解释道:“顾庭睿来应该是有什么想吩咐花卉什么,然后让他去跟严实说他的计划。就前几天我把严实的人砍了那么多,多少都被会被人给传出去。现在花卉死在我们手里,他却无动于衷,说明这里还有他的人,所以他觉得无所谓救不救。”
沈云琛道:“我还以为你会信了他的话,把人给了他。”
江梨咬咬牙瞪着他:“你以为我很蠢?还朝廷的逃犯?这样的借口都编出来,看来这个人真的没救了。”
风无痕看她把那个天楚燕王给恨得牙痒痒不由得好奇的问了一句:“怎的,你跟他很熟?”
这话把江梨问的一愣,随即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以前在天元太医院的,我救过他一次,后来就成了朋友,还一起去过沙漠呢。我一开始以为他只是普通的太医,后来在东海发现了他,他居然是天楚的卧底。”
关于失忆蛊的记忆她没说,实在觉得没有必要。
风无痕觉得诧异,朝廷的事情他从不关心,只觉得是个尔如我炸的地方,尤其是朝堂之上,更是比猪圈还脏,指不定哪天命就没了,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沈云琛止住了这个话题,他问范明:“你们在县令府发现了什么?”
范明吞了最后一口饭,说:“米,他们在屯米。”
沈云琛跟江梨皆是一愣,屯米这事可大可小,可县衙屯米,这与法不合,除非是朝廷征米,否则这事会被联系到起兵造反上。
风无痕继续说:“那个县令已经被换了,我问过那个县令他说屯米是要运到天楚去的,正在等人来接收,我想他应该是另外一个被顾庭睿安排在这里的人,因为他来的实在是巧。”
一听风无痕问候过那个县令,江梨就知道此刻那个县令只怕已经死了,她想了想说:“我们得把那些米握在自己手里,这个时候,米就是天。”
“既然他是来要这些米的,就免不了一场恶斗了。”沈云琛一脸的阴霾,浑身冒着冷气,一张俊脸极其的难看。
江梨看了他一眼就不再说话,她也觉得这只怕是一场恶战。顾庭睿居然把注意打的这么近,这么近说明什么?人家跟严实是一伙的,所以人家不管这里,所以这里那么久都没出事,就是因为这里本身就是天楚的地盘。
江梨突然觉得有点可笑。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来敲门,范明开门一看是客栈掌柜。
掌柜看起来很奇怪,好像是被什么给吓着了一样,江梨心里一咯噔,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她问:“掌柜,怎么了?是钱没给够?”
掌柜哭丧着说:“不是,够了,够了。我是有另外一件事说,隔壁几几间屋子的人也是你们的人吧?”
江梨这才想起那批韩猛的人,不好的预感更甚了:“是跟我们一起,他们怎么了?”
那掌柜哭了,双腿发颤:“他们都死了,全都死了,你们快去看看吧,太恐怖了,而且一个个死的特别恐怖。”
江梨几人如遭雷击,一个个朝着旁边的屋子看去,这一看不由得更震惊了,这何止死的恐怖,简直是惨。
一个个皮肉都被划开外翻着,脸部扭曲,瞪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