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帝释天冷飕飕的扫了他一眼就离开了。

颜如玉追上去，“我知道我大意了，但你不能人身攻击我啊！”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两人就回到了凌云殿。

颜如玉拉住了帝释天，压低声音，“你把面具戴上，芍药在里面，你不想让她发现你的身份吧？”

帝释天的视线往凌云殿内一扫，看着他，“你确定里面有人？”

“没有人难道有鬼吗？我走的时候，凌霄跟芍药都在，等着我们回来呢。”

帝释天似笑非笑。

颜如玉后知后觉，吞咽了一下口水，“凌霄该不会跟芍药去找惊鸿了吧？”

“你说呢？”

帝释天看了眼趴在大门口的临渊松狮，眼神像刀子般锐利。

临渊松狮害怕的别过头，两个爪子把脑袋捂住。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帝释天去了帝凌霄的房间，看了看抽屉，果然里面的丹药跟武器都被拿了。

“这个臭小子简直乱来。”

颜如玉说“这小鬼头不知道惊鸿在哪个位面，怎么能私自跑去呢，真是急人。”

帝释天问“去天辰大陆再找一遍。”

“可是我之前找过了。”

帝释天分析道“皓月大陆的上一位面就是天辰大陆，落到其他大陆的可能性不是很高，你那次没找到，估计是有什么东西阻挡了你的感应。”

颜如玉醍醐灌顶，“对啊，我怎么没想到，万一惊鸿是落在有神明护佑的地方，那就没法感应，我大意了。”

帝释天冷冷道“那是你笨。”

颜如玉，“……”

这真真的是个意外。

帝释天没有理他，往外面走去。

颜如玉跟上去，“凌霄怎么办？”

帝释天语气淡淡的，“他走之前肯定带上了小鬼，距离小鬼出关还有四天，它的功力也只能去到天辰大陆，凌霄很聪明，遇到危险可以自己解决。”

颜如玉很认同的点头，“不愧是亲生儿子，这么了解。”

帝释天走到大门口，瞥了一眼当缩头乌龟的临渊松狮，冷冰冰道“在本君没回来之前，你都在花园锄草，浇水，听懂了吗？”

“嗷呜。”

它太可怜了，被小主人威胁，还被主人惩罚。

没人比它更可怜了。

帝释天破开虚空，跟颜如玉消失在了凌云殿。

……

小鬼带着帝凌霄跟芍药已经破开虚空到了天辰大陆。

小鬼变成普通的绿色鸟儿在半空飞着，芍药牵着帝凌霄，怕他走丢。

前面就是一座城，南城。

帝凌霄走在街上，看着人流涌动，撇嘴道“也不知道娘亲是不是在这里。”

芍药说“咱们逛一遍这座城吧，我看看能不能感应到惊鸿。”

“好。”

街上人很多，热闹又繁华。

小鬼东瞧瞧西看看的，什么都觉得新鲜。

前面一阵香味袭来，是买馒头的摊位传来的香气，蒸笼里蒸的不止白面馒头，还有可爱的小兔子馒头。

帝凌霄的肚子咕咕的叫了几声，他摸着小肚子对芍药道“小芍姐姐，你吃馒头吗？”

芍药也饿了，点头道“好，多买几个吧。”

帝凌霄跑过去，扒着桌子，对老板道“老板，来两个白面馒头，两个小兔子馒头。”

“好嘞。”

小鬼在旁边抗议，“我也要小兔子馒头！”

老板吓得手里的馒头差点抖掉。

帝凌霄冲他甜甜一笑，“老板，再来个小兔子馒头。”

老板擦了擦汗，把五个馒头包好给他，帝凌霄付了钱，给了一块兔子馒头给芍药，一个给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