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家里了。”那是一枚很珍贵的玉佩,那次之后就放在了宝箱里,要不是他提起,她都忘记这回事了。
战南弦说“你离开的时候,我说,长大后我娶你,你也把我给你的定情信物收下了,我是来接你回去的。”
墨公子的表情皲裂了,“定情信物?”
她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
战南弦说“你不是想赖账吧?”
“我……”
墨公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时间过得太久,她都忘掉了这件事,她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接下那玉佩,可能是被骗的吧。
战南弦说“那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墨公子说“不记得。”
战南弦说“不怪你不记得,是我没说。”
“……”
战南弦说“我叫战南弦,要把你救命恩人的名字记住了。”他顿了顿,又说,“记不住也没关系,以后咱们成亲了,我会有办法让你记得。”
墨公子见他越说越远,说“我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你要我帮其他忙我都能答应,唯独嫁给你不行。”
“那我娶你。”
墨公子说“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有喜欢……我有未婚夫了。”
她怕说‘有喜欢的人’说服力,就说有未婚夫了,他总不能硬来吧?
“你说的是那还躺在床上的男人?”战南弦淡淡的说,“我说过,他配不上你,我这个人最信守诺言,你也收了定情信物,此生非你不娶。”
墨公子这个人最不喜欢欠人情,但这个人情是小时候欠下的,还是最大的救命之恩。
“抱歉,我不能答应。”
战南弦微微一笑,“我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我们的话说完了,你出去吧。”
墨公子起身出去。
战南弦眼睛微眯,薄唇上扬了一抹玩味的弧度。
墨公子怎么也没想到十四年过去了,那位少年会找上门来。
她去厨房把药给宇文羡端上去。
宇文羡见她脸色不太对,问“墨墨,怎么出去一趟就不高兴了?谁欺负你了?”
墨公子说“没有。”
宇文羡把药喝完放到一边,拉过她的手说“墨墨,你别骗我了,你的眼神骗我了我,跟我说谁欺负你了?”
墨公子瞒不过他,避重就轻的说“刚才我遇到了那个救过我们的男人,随便聊了几句,我不是很喜欢他。”
宇文羡没有怀疑,“不喜欢就不要跟他说话,走得远远的,免得影响你的心情。”
墨公子点头。
宇文羡觉得自己总装病也不太好,就说“墨墨,多亏了你这段时间精心照顾,我觉得身体没有大碍了,可以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