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董事长确实没错,锦都酒庄呀,确实已经改姓陈了,陈子华陈董事长是幕后的大老板,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时绵听见詹天的话,脸上的笑猛地就沉了下去,手也不由握紧了。
看来一切都是真的,陈子华沉寂这么多年,看来一切都是狼子野心。
詹天看着时绵脸色微变的样子,笑着说道,“其实你知道了也无所谓,这根本不会影响到任何关于竞标的事,这是合乎情法的,我没有骗你。”
“你还敢说你没有骗人,这个合同根本不能作数!”石林向前走了一步,冲着面前的詹天说道。
詹天看了一眼旁边的石林,冷哼一声,重新看向对面的时绵,“时董事长,我相信你应该是明白的,这件事情怪不到我的头上,要怪只能怪你们太笨。”
“既然这么想要作成这场生意,为什么不提早查清楚,弄明白,你连竞标的卖主是谁都没有搞清楚,就想着拿下锦都酒庄是不是有点太天真?”
时绵听到这句话,脸色沉了沉。
其实詹天说的没错,如果他们提前没有做好准备的话,就不应该轻易参加这场竞标。
她光顾的去查看自己的竞争对手了,却从来没有想过问题,可能会出在源头之上。
时绵煞白的脸色,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石林站在一旁看见自家董事长受到了侮辱,自然是愤愤不平,“你们这群阴险狡诈的小人,一点信誉都没有,你们生意就是这么做的吗?”
“小子你才入行多久,知道什么是兵不厌诈吗?知道什么叫做商场如战场,这本来就是一场较量,是你家董事长道行太浅,怪得了谁?”
“你……”
“石林,别说了,詹董事长说的没错,是我太过疏忽了,是我的问题。”时绵有些后悔,她突然发现生意场上的事情也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她一开始带着一腔的热忱,投入到时氏集团的工作中,自己异想天开的想要改变现在的局面,将时氏集团打造成一个新型的公司,走上国际的舞台。
可是发现原来一切都不过是她的痴人说梦。
她从来没有切实的想过,现在的市场是什么样的模式。
她突然想起来前几日陆薄深对自己说的话。
陆薄深并不同意自己这么快的进行海外扩张,一直在让自己考虑收购锦都酒庄的事情,慎重再慎重,可是自己从来没有记到心里去。
现在吃了这么一个亏也是自找的,不过……时绵抬头看着面前的詹天,“告诉我,陈子华最后的目的是不是为了对付陆薄深?”
“时董事长,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呢,就连小陆总参与了这件事情,我也是从你的嘴中得知的。”詹天冷笑着摇了摇头。
时绵不由蹙起了眉头,看来想要搞清楚这件事情真的不容易。
“有时间在这里担心别人,还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我可是知道,你将全部的心血都投入到了这场竞标之中。”
“八十个亿已经超出了,你们公司现有的资金了吧?你还是想想怎么解决现在这场危机吧!”
“我是真不知道陆薄深是多么聪明一个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老婆,不仅自己的公司要完蛋,老公要跟着你倒霉了。”说着他就一拍扶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资料准备离开。
石林站在一旁恶狠狠的看着他,挡住了詹天的去路。
詹天轻蹙了一下眉头,抬头看了石林一眼,又转头看向时绵,“你拦着我做什么?拦我也没用,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求求陈子华饶了你。”
时绵转头冷眼看向詹天,詹天赶忙闭上了自己的嘴巴,没再继续说下去,只觉得时绵的眼神有点儿陆薄深的影子。
“石林,放他走吧!”
“时董。”
“我说让他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