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据我了解,八十个亿对你来说根本不足以来还债。”
“那我想请问一下,究竟是谁替你还了这笔债务?而你现在又拿出来竞拍的锦都酒庄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时绵说话很温柔,也很平静,但是每一个字落在詹天的耳朵里,都如同一个个锤子,砰砰的拍打着。
他本就身材臃肿,容易出汗,现在被吓得一阵一阵的虚汗往外冒,额头上已经开始不断的向下滴落下来。
他慌忙的伸出手,擦了擦汗水,如坐针毡的向前挪动了一下座位,根本不敢看面前的时绵。
“你管我的债务是如何还的呢?是我在此之前已经还了钱,那有什么呢?”
“虽然我们詹家,不像你们这些做大买卖的,但是这个酒庄我们好歹经营了几百年,有这些钱也是不足为过的吧。”
“好,暂且就按你说的来,那既然这债务已经还了,为什么还要打着债务的名声来售卖锦都酒庄呢。”
詹天抬头看着面前的时绵,看着她那自信满满的模样。
他明白,时绵一定是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可是如果他现在承认了,只怕陈子华会杀了他的。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因为还债才卖掉锦都酒庄十年的经营权的,这都是你们外界瞎猜的,我说的从来都是因为个人原因。”
“我所有的家产全部都用来还债了,那么自然而然,我手头连个周转的都没有了,所以我就想用这十年的经营权来换得几年的安生,难道都不可以吗?”
时绵倒是很佩服詹天,反应倒是够机敏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稳定了情绪,可是这个样子,接下来再想要套话可就难了。
因为时绵知道现在他手里根本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什么。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破釜沉舟。
“你已经不用隐瞒了,陆泽告诉我了。”
“你的锦都酒庄已经姓陈了,我说的没错吧,詹天。”
詹天听到时绵的话,猛地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他倒是没有想到时绵会知道的这么快,还是陆泽告诉他的。
不对,陆泽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詹天突然感觉自己好像知道的事情也并不多。
“干嘛这么紧张?我说的难道不是实情吗?”时绵冷笑着看着面前的詹天。
詹天这心中虽然大起大落,但他也知道就算自己只是一枚棋子。
他也必须做好自己接下来的事情,不然的话一切可就都前功尽弃了。
他看着时绵慢慢的放平了自己的心态,冲着她,着重新坐回了位置上,顺手拿起了一旁的一支烟给自己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