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你疯了!”时绵被压住了双手,只好胡乱踢腿,拼命的扭动着身体,但是于事无补。
时绵挣扎不脱,心乱如麻,以为这次要完蛋了。
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陆泽闻声立即停了动作,警惕的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时董?”
是秘书的声音。
秘书刚刚看到私时绵办公室的来电后想着陆泽交代的话,在在门外徘徊了许久迟迟不敢进来。
但是陆薄深突然拜访,秘书不敢得罪,不得不壮着胆子通禀道,“陆总来访,不知道您方便接待吗?”
“三叔?”陆泽闻言顿时慌了神,“他怎么又回来了?”
虽然嘴上还在疑惑,但是丝毫不影响陆泽在听到陆薄深名字后从沙发上跳起来找衣服穿的速度,
只是已经来不及了,陆泽刚捡起沙发另外一头的衬衣的时候,陆薄深已经推门进来了。
“三,三叔!”陆泽一手拿着衬衣,紧张的看着陆薄深,结结巴巴的喊了声三叔。
而时绵则头发蓬松,衣衫凌乱的从沙发上爬起来,眼泪汪汪的看着陆薄深,脸颊上还有明显的被捏红的印记。
“这……”跟在陆薄深身后进来的秘书看着眼前的一幕直接蒙了,连连冲时绵鞠躬道歉。
“对不起,时董,对不起,我以为小陆总是您的未婚夫,所以没敢进来打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秘书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只知道一个劲儿的鞠躬道歉,惊慌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心知饭碗是保不住了事小,最主要让时绵消气。
毕竟房间内任何一个人迁怒下来自己就有可能小命不保。
陆薄深没说话,被秘书的聒噪惹得极为不快,直到回头瞪了秘书一眼,秘书才反应过来,急忙鞠躬退了出去,顺带将办公室的大门也带上了。
只是迈动脚步,踩着陆泽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走到了沙发旁,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了时绵身上。
在沙发上坐下后,陆薄深才抬起头目光阴狠的看向了陆泽。
“你来说说吧。”
陆薄深吐出这句话,目光收回在时绵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又猛地扫向陆泽。
陆泽被吓的一激灵,颤颤巍巍的解释道,“三叔,我和她之间没什么。”
“真的,我保证!”陆泽说着竖起三根手指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不知道陆泽是不是故意的,但是这个时候,面对这种场景,越是急着摆脱怀疑就越是可疑,时绵自然是知道陆泽的解释是不坏好意的。
果不其然,再保证结束后陆泽自证清白的又解释了一句。
“三叔,你知道我不喜欢时绵的,我喜欢的是她的妹妹时珊珊。”
“然后呢?”
陆薄深似乎对陆泽的话深信不疑,继续追问道。
陆泽见陆薄深从进来之后就再也没搭理时绵,心中不由得窃喜。
觉得一家人就是一家人,毕竟清疏有别,陆薄深作为三叔肯定不会为难他,便想着把责任往统统推给时绵。
“珊珊住进医院终归是和这个贱人有关,我今天来是想让她去医院给珊珊道歉,谁知道这个贱人竟然……”
陆泽说到这里似乎有难言之隐,不再吭声了,反而是低下头开始系起扣子来。
直到系完扣子还没听到陆薄深吭声。
陆泽不由得好奇往陆薄深的方向看了一眼,不料一抬头只见一个陶瓷杯子迎面而来,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额头上,当场就砸出了鲜血。
“三叔?”陆泽吃痛,伸手摸到了额头的鲜血,顿时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一脸懵逼的看着陆薄深,吼了句,“是时绵这个贱人先勾引我的,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