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教授也点头,但是额头开始冒汗了,“是在我们身边长大的啊。”
“也就是说,她同时在静候府和你们身边长大?是不是?”太上皇看着他说。
元教授擦了擦汗水,“呃……是,但也不是吧。”
他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自作聪明了,怪不得女儿不说,原来这不是一时半会能说清楚的事,虽然这事是很简单,但是对方容易跑偏,而他容易被对方带偏。
他试着回归正途,“其实不是同一个人,在静候府身边长大的,是元卿凌,在我们身边长大的,是……”
“是什么?”两人都看着他,怎说着说着就卡了呢?
元教授无奈地道“也是元卿凌,但不是静候府的元卿凌。”
“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两个元卿凌,那到底哪一个元卿凌才是太子妃呢?”
元教授深呼吸一口,“两个都是。”
“所以太子妃有两个?”
元教授怔怔地看着他们,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逍遥公和太上皇看着他好一会儿,齐刷刷点头,“明白了!”
“明白了?”
“明白!”太上皇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他自然明白了猪弟的儿子原来脑子不大好使。
教授却有些急了,“真明白了?”可他怎么觉得他没说明白呢?
太上皇拍拍他的肩膀,“这事明白,不如我们说说你和猪弟的事,你是猪弟的儿子?她不是大兴国的人,她是这里的人,后来背井离乡去了大兴,是这么回事吗?”
元教授愣了一下,但又觉得这话没错,便道“是,是这么回事!”
“原来如此!”太上皇点了点头。
元教授觉得不对劲,这事没说明白,但是他的脑子也被整蒙圈了,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给首辅做手术的,是我亲儿子,不是静候的大侄子。”
“噢!”这一次轮到逍遥公出声了,他略显得有些激动,“怪不得说他没有静候的狡猾,倒是有几分傻里傻气,原来都是随了父亲。”
元教授看着逍遥公,什么傻里傻气还是随了父亲?
他放弃了,等女儿出来再解释吧,横竖有母亲的名声在,至少短时间内镇得住这三位,也能让他们信任。
首辅没多久就醒来了,昏昏沉沉的,但是因为麻醉药没过,也没觉得痛。
太上皇在边上守着他,见他轻哼了一声,问道“疼吗?”
“不疼的。”首辅声音很微弱,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样子,也没看得见太上皇,不禁失望得很,“不是说,手术成功了吗?”
太上皇宽慰道“是成功了啊,大侄子说成功。”
“可我还没瞧得见你们。”首辅叹了一口气。
太上皇顿了顿,道“这可能和你还蒙着眼睛有关。”
首辅一怔,慢慢地抬起手抚摸了一下眼睛,果然是包扎着的,他虚弱地笑了一笑,“哦!”
麻醉药过后,首辅就开始觉得痛了,太上皇和逍遥公只能守在他的身边,一点忙都帮不上,很着急,也很心疼。
这个时候,元轻舟就尤为重要了,他的到来,总是能帮首辅减轻痛楚,例如给药,例如给止痛针,他来完之后,首辅的情况都会有所好转,太上皇和逍遥公对他改观,变得十分信赖他。
元轻舟跟他们说首辅的情况,“血块已经全部移除,包括压住他神经线的血块,他的眼睛会复明的,到明天就帮他拆掉眼睛上的布,到时候,他就能看到你们了。”
太上皇听他这样说,对首辅的情况是放心了,但是却不放心元卿凌,“太子妃去哪里了?她是不是也偷偷去做手术了?她的手术怎么样?”
太上皇已经有自知之明,元卿凌就算做手术,也会瞒着他,所以才这样问。
元轻舟点点头,其实他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