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些。
院外,老人见今日大出风头的青年出来,神情复杂。
云天抱拳一拜,恭敬说道“前辈深夜拜访,不知有何贵干?”
老人气笑道“你这是明知故问,打完我阁中弟子,拍拍屁股就想走人,想得挺美。何冲醒来之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丢了,境界怕是保不住。气剑阁目前唯一的牌面也没有了,你让我这庄主怎么能继续觍着脸做下去。”
云天嘿嘿一笑,也不惧老人的责怪,回答道“晚辈整个晚上都呆在小院里不曾出去,前辈大概是认错了人。再说了,那击败何冲的人初衷也只是救人,不料那何冲气急败坏,非要下狠手,这才引来那人的不满,将他教训了一顿。这事拿到哪里去评理,也不能怪罪到那人头上不是?”
老人哭笑不得,“你既不是出手之人,又怎能知晓那人的想法,自相矛盾!”
云天算是摸准了老人的心思,大半夜找来肯定不是要兴师问罪,那必然就是有事相求,那就一切好谈。“前辈如果非要寻那人晦气,也得给人一个补偿的机会不是?不然前辈以大欺小,让人难以服气啊。”
老人真想给这小子一剑,不过想到自己那位徒弟如今正在气头上,要是自己再做点什么事惹了他,估计师徒两人是要彻底闹掰,于是笑骂道“你小子心眼多,我也不跟你绕弯子。相信邓舒朗已经跟你说过了离风的事,看你一副淡定模样,不是胸有成竹就是不甚在乎。今日见了你的实力,我更愿意相信是前者。我也不会说一些让你放弃帝位之争的混账要求,只是希望你照拂邓舒朗那小子一二。毕竟陈桥不在,杨旭何冲相继陨落,要是邓舒朗再出问题,山庄可就面临着后继无人的境地了。”
云天也收敛嬉戏神色,严肃道“请前辈放心,我既然是陈桥的朋友,又怎会眼看着他的宗门出事而不顾。况且我对邓舒朗这人也没什么意见,庇护一二当然是没有问题。只是不知道为何山庄不直接派些长老同去,争取帝位的机会也大些。”
老人摇摇头,解释道“你大概还不知道帝位之争的玄妙,其实跟去的人多少没有多大的关系。最终有资格去竞争的人,实际上也只有那么几个,旁人除了观看,最好是不要插手,否则会引来天道的责难。现在教派与前线双方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动手,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不好为了自身利益舍弃大义,擅自离开山庄给了教派一个机会,那就成千古罪人了。”
云天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事,只是不知该不该说出来。
老人见他支支吾吾半天,直接说道“有什么事就直接问好了,吞吞吐吐可没你打架的时候干净利落。”
云天这才说道“早前在进入剑池大域时,路过盼江镇,见到了一个人。”
老人的脸沉了下来,“你是想说看到剑二入了教派的事吧?我早就知道了,原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付着过去,毕竟剑二是山庄的前任庄主,说出去对山庄的名声也不好。当年剑华废了他一条手臂,大概是让他积了不小的怨气,会做出这样的事也不奇怪。只是我惦念旧情,一时心软帮他瞒下了盼江镇的事,惹得剑华大发雷霆。你也知道剑华的性子,向来是眼里揉不得沙子,如果被他当场截住,剑二怕是当场被斩杀,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了。”
云天叹了口气,不以为然,“前辈未见那剑二已有三年,或许您已经不清楚他现在是个怎样的人。当年在山庄外,剑二虽然对我与陈桥出手,但却是留了手,不然没等剑华前辈赶到,我们就已经身死。盼江镇再见时,他已经将心中最后一丝善念抹去,彻彻底底成了教派的走狗,出手毫不留情,您就不要再期待这样一个人会回头了。”
老人沉默了许久,最终叹息道“也许这就是我与他争了那么多年,也争不过他的缘故吧。位置互换,剑二应该会毫不留情地将我除掉,既然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