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枪接一枪把他捅成马蜂窝,这就逼迫着他不得不去硬接。
杨詹一旦占据了主动,他层层递进的攻击就会让人焦头烂额,那杆承载了天运王朝残留气运的亮银枪,开始展现出作为玄器的强大。
千字评中,“胆”之一字赋予了这杆枪的灵魂,只要完全放弃了防御,那么它的进攻将会愈来愈强。
公孙承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力量越来越大,他在犹豫,事实上在很早之前他就已经在犹豫,如果更早之前,他能丢弃所谓的脸面,付出一些小代价强行扯开距离反打,未必没有机会。
现在则有些晚了,现在撤出去,就不是付出一点代价的问题,很可能要把命搭上。
“该死!天南府那帮人在看戏么,怎么没人帮我一下。”公孙承暗骂一句,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
鹿憎已经转赴战场,释放那些被囚禁的信徒。
杨三叔眼看着已经斩下了大半四处逃窜的信徒,当然难免会有一些漏网之鱼,朝着圣武大域那边而去,只能寄望于守在那边的将领们能解决。
“为何还是如此不安,鹿憎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杨三叔一直在注意四周,并没有察觉什么异样,但他偏偏对鹿憎的提醒耿耿于怀。
杨三叔转头看向了鹿憎的那里,此时鹿憎也刚好一掌劈断了枷锁,再次释放一位信徒。
感受到杨三叔的目光之后,鹿憎也缓缓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与之对视。
杨三叔沉下心,开始整理思绪。
处决信徒是立威之举,既然已经被搅和,杨家自然也成了笑柄,虽然最终还是诛杀三百余信徒,就实际而言,这些修为普遍不高的信徒,对于教派的损失简直九牛一毛。
天南府的人孤军深入东土,虽然某种程度上仰仗着昔日情分,保有后路,圣武大域那边也不会太过为难,终究是会放人离开的。
可振奋士气,得民心,占据大势,有很多方法,并不是只有处决信徒这一次机会。教派能阻止一次,也不可能次次都阻止,毕竟讨伐教派是已经是主流,民心所向。
教派应该很清楚这一点才是,那为何还要调遣天南府的人前来冒这个险。
不说鹿憎,另外九人的修为都相当不俗,绝对是天南府的几个顶尖战力,单单是阻止这一次起势,就要把他们置于险地绝不明智。
“这种以大搏小的行径,教派怎么可能会做,他们一定另有所图。”杨三叔呢喃道。
只是他实在想不出,单凭天南府这十个人,还能做些什么。
“才十个人,还是不止这十个人!”杨三叔忽然醒悟,忽地转身,回头看向身后的临开城,心头狂跳。
不敢再犹豫,杨三叔索性放弃了追击面前逃窜的信徒,扭头冲向城池。
“回城!快回城!马上!”杨三叔大吼道。
其余正在追击的家主都怔住了,隔着老远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不过杨三叔作为一城之主,坐镇三十余年,威望自然极高。
这些家主虽然有所疑惑,但还是选择听信,真要出了什么事,担责任的也不是他们。
听到撤退命令,公孙承不由得松了口气,总算能摆脱对面这个让他心生畏惧的家伙。
可杨詹却全凭没听见,一意孤行,势必要拿下公孙承的样子。
“疯子!你真要不死不休?别以为我奈何不了你,豁出这条老命,我还是能让你下半生都只能躺在床上的,你最好掂量掂量。”公孙承急了,如果可以,他当然不想以命换命啊。
杨詹用行动来回应,一记完全舍弃了防御的刺枪,直朝对方要害而去。
公孙承知道自己就算接下这一击也得重伤,到时候还不是任人宰割,摆在他面前还有另一条路,也舍弃防御,直接换伤,轰烂杨詹的气湖,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