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力压全天下的帝级强者,才使得教派势力如此庞大。
当众东土家族掌权人跃上城头的那一刻,不免有些难以置信。
对方人数不多,只有十人。
“仅仅十人就想劫走这里的信徒?这是瞧不起谁呢?”
最先跳上城头的,是一位相貌寻常的中年人,除了双手相对,刻意插进袖口中,再无特别之处,如果不是此刻展示出惊人身法,只会被误认成寻常商贾。
第二个跳上城头的人则气势非凡许多,如此壮硕的身材可不常见,借着月色,也很快看到了来敌。
“公孙,这话还是留到事后再说。现在还不清楚对面有没有什么隐藏,毕竟这十个人也有九阶修为,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深入东土阵地,就真的是有来无回,我不相信教派会做这种糊涂事。”
被称为公孙的人,正是公孙家族的掌权人,公孙承,九阶修为,耍得一手极为精妙的长拳,平日里手臂都是插在袖口当中,就是为了隐藏身份。
“孟津,我看你就是太过畏手畏脚,不过也是。你们姓孟的都一个样,你那个儿子就是因为这种性格,才被魏家那个小子耍得团团转。”公孙承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孟津则是不为所动,他有自己的想法,更何况他也清楚身边这位的为人,便懒得多说什么。
随着陆陆续续有人跳上城头,城内的百姓也都从家家户户里走了出来。
杨詹也把手中的斩刀轻轻放下,握住一根亮银长枪站在了最前方,俯瞰城下。
杨三叔挡下那记偷袭后,便没有再动,而是冷冷地盯着远方缓缓走近的十人。
三百余被锁在地上的信徒,在见到十人的前来后,出奇的并没有任何反应。
而这一切的举动,杨三叔都看在眼里。
最终,十人停在了距离城墙大约两里的地方,姿态各异。
这个时候,杨三叔总算知道了这些人的来历。
“你们不是教派的人。”杨三叔朗声道。
十人中,其中一位男子露出了诡异的微笑,说道“很明显,不是么?”
“不过目的,你们是清楚的。只要让我们回去有个好交代,今晚其实可以免于杀戮。”男子又继续道。
杨三叔眼睛微眯,仔细打量了一番十人的穿着,似乎知道了些什么,面色有些难看。“这是天南王的意思?”
那位男子笑了,“既然知道,这件事就好办多了。行个方便,我们只管把人放走,至于你们要事后追杀,我们管不着。”
杨三叔冷哼道“不可能!就算是天南王亲至,我们也不会同意,你们想放人,除非把临开城推平,否则城里的人不会任由你们这么做。”
那位男子唉声道“我们天南府本就无意与东土为敌,只是奉命行事,何不行个方便?以免大动干戈。”
杨三叔铁枪一顿,恼火道“奉命行事?奉谁之命!你们天南府背后里做的那勾当,天下无人不知。就差公开宣称与教派连结,彻底叛出三十六域联盟了!我只是念着交情,不愿多为难天南府的人,否则单凭你刚刚的偷袭,就有足够的理由把你们都留在这里。”
“我不知道当年极力反对教派的天南王到底为何要倒戈,可他毕竟在前线衰败的时候力挽狂澜,带领天南府的人保存了前线阵地的最后希望。这份情,我们会念着,天下人都念着。可并不代表我们会无条件地纵容下去,越线之举,我们不会容忍。”
男子却忽然变了态度,冷笑道“念情?真是可笑。当年大公以一己之力为你们牵制住教派的攻势,硬生生阻截了渡江追击的教派大军。你们倒好,撤退得真叫一个干净,把天南府的人都留在了前线。那种境地,四面是敌,后无援军,你要不要猜猜看我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杨三叔沉默了,当年他并没有参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