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的琐碎事,统统归江正祠管。在千水江,江正祠的话,比缉事殿都好使。前些阵子,一大帮外来的修士渡江去那什么原初之地的时候,因为不守规矩,被江正祠给捉了进去。这事后来还闹得挺大,那帮修士身后的大人物也出面了。可是江正祠硬气,死活不交人。那位大人物直接找上门,打伤了不少江正祠的人。最后还不是被咱们祀水娘娘给揍了一顿?到现在还关在江正祠里头呢。”
一提到祀水娘娘,周围那些本地的客人都是满脸自豪。
“兄台提到的祀水娘娘是千水江的那位天帝?”云天赶紧问道。
那位兄台大笑,“正是。想必你们一生也未必能见到天帝这种大人物,你们要是去水神岛说不定能一睹祀水娘娘的风采。每年开春,祀水娘娘都会在水神岛上为千水江万民祈福。要是去晚了,就见不着喽。我们这些人,大多都是离乡出去做买卖的人。每年这个时候无论多忙都会赶回去参与祈福大会,给来年求个好福运。”
周围的客人也会心地笑了起来,显然正如那位兄台所说。
云天再次抱拳,答谢了那位兄台。那位兄台见云天为人不错,也是笑着回了礼。
回到落脚的庭院,云天拍了拍陈桥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出门在外,碰撞难免。但是许多事情并不是一怒之下就能解决的,平心静气也能解决很多事情。你应该多学学,暴躁脾气应该改改。”
陈桥受不了这样的说教,搪塞几句晓得了,然后回了自己屋。
院里只剩云天与洛施晴。
“受委屈了?”云天和声问道。
洛施晴嘟起嘴,揪着衣角道“也没有啦。只是以前过惯了大小姐的日子,一时间不适应。我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心灵哪有那么脆弱。只要不给你添大麻烦就好。”
云天笑着摸摸她的头,道“哟,你突然变得那么乖巧,差点不适应了。”
洛施晴皱起好看的眉头,气呼呼地伸出小拳头,“你找打是不是?本小姐说不给你添大麻烦,但是小麻烦你还是得替我擦屁股!”
“呃这话我怎么听着怪怪的。”云天有些尴尬的挠挠头。
然后云天就被洛施晴揍了一顿,抱着头满屋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