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管。能做到的话我可以教你。”
少年激动得如小鸡啄米,连连点头。
“那好,明天同一个时间,你再来这里。时间不多,趁有人发现前,你可以学到多少是你的本事。”云天接着道。
于是,少年正式跪地拜师,云天坦然地受了三拜。
少年名唤白少正,是年十六,跟云天没差多少,自幼吃苦。在一个老修士的引路下,走上修炼一途。如今刚入四阶。
当晚,云天就让少年唤出火符印,一掌打碎。让他重新刻画,这次在云天的指导下,少年花了个把时辰画出了一个泛出浅淡二品黄光的符印。看着如同艺术品般的符印竟是出自自己的手,少年差点再次朝云天磕头。
“好了,这只是最基础的,明天我会传你一些功法,你可以挑一样自己合适的。今天就先到这吧。”云天看了看天色,他得休息了,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不能熬夜。
少年告辞一声,从院墙翻了出去。
云天回到自己的房间,看了看体内的经脉,无奈摇摇头。
翌日,踹云天屋门的人仍然不少,不过那些人也仅限于此,没敢踏进去一步,毕竟天子脚下,谁敢做得过火。
甚至有些不要脸的老修士,堵在门口扯起嗓子骂,言语粗鄙不堪。还有人给叫好的,给那些老修士递水润喉。
对此李重牧没有任何表态,他要看看云天能坚持到什么时候。驯服野马总是需要耐心的。
“老郑,你说这草包能忍到什么时候?”一位正玄宗长老问起身边的一位同僚。
“依我看啊,要看陛下能忍到什么时候,这小子铁定是不敢出来的,也就仗着陛下的厚爱死赖着首席位,等陛下真的看清这小子的斤两,那他的死期就到了。”姓郑的正玄宗长老抚须道。
“对对对,老郑说得好啊。”
不少正玄宗长老也同意这个说法。
倒是有些供奉,曾经见过云天出手,对这些自以为是的正玄宗长老嗤之以鼻。
没有见过云天真正实力的他们,与井底之蛙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