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蔷薇恨透了江予月,当她听到江予月小产之后,她在府中又唱又跳欣喜若狂,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到江予月在南郊道观的消息,二话不说,领了府中侍卫便奔南郊道观而去。
有的时候,仇恨真的能将一个人的理智完全遮蔽,王蔷薇从小就被清河王捧在手心,在她回京后,唯独在江予月的面前接二连三的失败,这让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接受。
如今,江予月总算是得到了报应,王蔷薇哪能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她让人备下马车,一路疾驰赶去南郊。
到了道观后,王蔷薇下了马车,见道观门口有侍卫执勤,她知道自己没有找错地方,这应该就是江予月那个贱人所在的地方。
“来人止步,云霄道观有贵人在,请回。”
值守在门口的侍卫见王蔷薇上前,连忙拦下。王蔷薇冷冷睨了他们一眼,不屑道“不与你们这帮狗奴才计较,去给本宫叫江予月出来,就说我王蔷薇来看她的好戏了,她江予月坏事做绝,就连老天都看不下去,要将她胎中血脉给收回去。”
“大胆。”护卫在门口的侍卫顿时大怒,纷纷拔刀。
护卫在王蔷薇身边的侍卫一见主子受到威胁,也纷纷拔刀将王蔷薇护在身后。
门口侍卫见对方人多,其中一人从怀中拿出哨子就吹。
正在道观中巡逻的喜鹊闻得警哨声,心中一紧,立即吩咐全员戒备,与此同时,她带着一队侍卫冲向了门口。
等她到了门口,却发现是王蔷薇这个骄横跋扈的二皇子侧妃,喜鹊与她,并非是第一次打交道了,第一次打交道时,这王蔷薇还是待字闺中的清河郡主,再见时,她已成了而皇子府的侧妃。
“见过二皇子侧妃,敢问侧妃前来何事?”喜鹊不卑不亢的向前,冷眼扫了扫对面拔刀的侍卫,她的声音突然森寒道“诸位,我劝你们把刀收起来,若是惊扰了八皇子妃,否则你们的小命定然难保。”
跟在王蔷薇身后的侍卫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有些退缩。
王蔷薇冷哼,道“哟,这不是五品侍卫喜鹊大人么,怎么着,见了本宫为何不行礼?当初你可是嘲讽本宫只是个无品阶的清河郡主罢了,怎么,现在见了我这个二皇子侧妃还不行礼,难道你家主子就是这么教你的?”
喜鹊脸色有些难堪,眼下,她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跪的话,丢的是八皇子府的脸,不跪的话,按大吴律,这的确是不敬之罪。
正当她左右为难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叱声。
“本宫的人,何时轮到你来管了?”
一听这声音,王蔷薇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猩红,她视线绕过了喜鹊,死死的锁定在来人的身上。
“江予月,哈哈哈,你也有今日。”
王蔷薇笑的眼泪溢出了眼眶,她双眼通红,脸色狰狞道“老天有眼,终于让你这贱人尝到了失去血脉的痛苦。”
在花苑的搀扶下,江予月缓缓踏步而来,她脸若冰霜,周身散发着一股难言的威势。
“怎么,见了本宫还不跪下行礼。”
将江予月来了,喜鹊退到她的身后,手中握着刀把小心的戒备。
江予月这一出来,王蔷薇带来的侍卫纷纷退后了几步,纷纷将长刀收入刀鞘。
若这时候再拔刀相向,那可就是大不敬之罪,他们可以对喜鹊拔刀相向,但是对江予月这个八皇子府正妃拔刀,他们还不想死那么早……
“给你下跪?你受得起吗?你就不怕我这一跪,会让你今后绝了子嗣吗?”
王蔷薇此话一出,江予月这边所有的人都愤怒了,喜鹊向前,呛的一声拔刀“放肆,竟敢诅咒娘娘,哪怕你是二皇子府侧妃,也该为此付出代价。”
“代价,我好怕哦,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江予月,我王蔷薇这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