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跃君摆手道：“不多不多，我今天累得感觉能吃下一头牛！”

白新苒觉得他这是化悲愤为食欲了，胃就那么大点，肯定不会因此变大。

她不理会还欲再点的万跃君，直接对服务员道：“麻烦先上这些。”

服务员看看万跃君，站在原地犹豫不决。

“快去吧。”白新苒催促服务员道，然后又对万跃君说，“我们吃完再点。”

万跃君终于妥协，对要走不走的服务员道，“再来两串烤馍吧。”然后他打断要开口的白新苒说，“不能只吃肉吧，这烤馒头是一定要的。”

白新苒想想也是，就不再坚持了。

服务员见他们没有什么吩咐，就拿着点单离开了。

“你觉得这次是怎么个回事？”万跃君一边打开餐具包装一边询问。

白新苒哪里知道什么消息，只能摇头：“我不知道，但是今天我来的时候，韩宝泉一直跟我献殷勤，他应该是知道什么小道消息。”

万跃君忍不住惋惜道：“韩宝泉的消息是真的灵通，他要是能把他在打听消息的功夫多用在研究上一些，也不至于还是现在这样。”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他就是这方面比较有天赋呢。”白新苒用筷子戳开包裹着餐具的塑料，发出“啪”的一声。

随着这一声响起，白新苒的眼前的世界突然只剩下黑白两色，她眼角的余光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猛地扭头向身侧看去，视野却又恢复了正常，她的身侧还是大排档的内侧墙壁。

万跃君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正在倒水的手哆嗦了一下，滚烫的热水就淌到了桌子上。

“你咋了？”万跃君把水壶放到桌子上，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什么都没有啊。”

白新苒有些恍然地回过头来：“我可能看错了。”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看到了什么呢。”万跃君重新拿起水壶倒水。

刚刚那是什么？还有前几天的昏睡，是不是她出了什么心理问题？

白新苒纠结着要不要明天请个假去医院看看。

万跃君继续问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白新苒刚想着请假，他就这样问，脱口而出就是“请假”二字。

万跃君拧着眉头：“请假只是一时之策，不能总是请假啊！看他们这架势，应该不止待一天两天。”

白新苒叹了口气趴到桌子上：“我不是说因为他们请假，我感觉我最近精神状态出了点问题。所以我想请假去医院看看。”

万跃君看了看周围然后压低声音，与白新苒凑得近了点：“你是说上周五我们那个实验？”

白新苒跟着他的话开始回忆上周五的实验，直到思绪定格在那些个从脑电波计算后画出的虚影上。

“那也许只是凑巧罢了。”万跃君与白新苒拉开距离，故作轻松地说道。

她回忆中的虚影与《怪物图鉴》中的画像重合。

她脱口而出道：“不是这样。”

万跃君懵逼：“不是凑巧那是什么？”

白新苒终于想起来她之前在梦境中忘记的是什么了。

就是这件让她细思极恐的事情，她“创造”的怪物和实验室那只猴子的精神产物完美地重合了，就好像它本来就存在于这个世界，而他们都是见证者。

烧烤终于上来了，白新苒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串，手指触碰到铁签时猛地被烫了一下。

她条件反射抽回手，回过神来不停给自己的手指吹气。

万跃君伸着头看她：“没事吧？”

手指头不疼了，白新苒才摇摇头：“没事。”

“小心点，吃东西的时候就别想实验了。”他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羊肉串递给白新苒。

这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