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真是一个痛苦的命题。
只要知道自己的命运,便会失去人生行进的意义。
对吗?
有乌鸦飞至房顶,惊扰了行人的脚步。
食腐而生者,皆警惕十分,生怕死物诈起,将它们唐突的抓灭了。
“有人洗劫了这里……”羊羔恍然大悟般惊呼:“啊!是不死团!对!”
它故作惊讶的样子让乌鸦也惊了一声,四下飞散开了。
“话说,他们行动的好快啊,说不定有一个可以预测未来的家伙在,什么破预言,估计也是他传出来的。”
“我现在在想,那则预言到底说了些什么。会不会把我说的很难听?他们拦住我不让我进城,不,应该说,他们仿佛知道我是一个不详之人,要远离我……”
长羽枫觉得自己说的不太妥当,看着地上的尸体若有所思,也被羊羔打断了话语。
“哈,他们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不详之人是谁还不一定呢。你这小子也太小家子气了,这里狼藉成这样,还不是拜他们所赐?”
长羽枫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有环首而切的,竟如此残忍。血迹斑斑点点,还淌着一条细小的涓流。
“这是他们需要考虑的事情,并不应该由我。”
“什么有你有我,听不懂。”羊羔感慨的叹气:“你现在赶快去拉一个人来问问情况啊,什么有的没的在这里扯,如果对面早就知道了我们要来,那,我们也应该去收集点他们的信息。”
“我在这里,寻荒影大人。”阿塔尼斯像个学生发言一样举起了火焰的手臂:“我知道这里的头头在哪儿,起码在地面上看来是这样。”
“我都忘了你在了,阿塔尼斯,那就,当我没说。”羊羔嘴角上扬又缓缓的下垂,将手又叉了起来:“但是,我告诉你们,最好快点打开我的棺材,不然的话,没有神之躯的我,也无法让拉回来,我是说,太阳。”
“太阳已经离开太久了。”
长羽枫狼行虎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他听着寻荒影的插科打诨,他似乎已经太久没有说话而需要将话说完一样迫不及待的滔滔不绝。
“说实在的,虽然我不知道麓中行到底怎么想的,但是我想他一定没有找到那个需要动用中庭之蛇来监视的怪物。”
“麓中行是某位神明对吗?”
“是的,神明,不过是新予之神,还记得我们的称号吗?旧日之神。我并不想和麓中行扯上关系,但是没有办法,现在天宫还是由他执掌,这就意味着……额……我们可怜的陈琳需要面对最严厉的天宫通缉。她是个,无可救药的,逃犯。”
“寻荒影大人,你需要,重新措辞。”
阿塔尼斯怯生生的提醒羊羔,眼睛悄咪咪的看着长羽枫,好在长羽枫一直在赶路,他需要前往不死团的中央教堂——那里有等待着他的敌人。
“我并不介意她是逃犯。”
长羽枫看着街道上带血的印迹,被涂上不死团骷髅标致的街道血腥异常,有极多的尸体是干尸状态,这引起了长羽枫的怀疑与沉思。
他一言不发,却轻描淡写的回应了逃犯一词。
羊羔心中的陈琳,是一名,逃犯。
“啊哦……寻荒影大人,你怎么可以说出这句话……”
“什么这句话?”
羊羔摆摆手,靠在长羽枫的脖颈上。 “啊~你应该知道的吧,我的羊,如果陈琳完全没有缺点,是不可能被所有的“势力”通缉的,邪恶势力也不例外。如果有一个人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