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前去迎接。
奇怪的是,这李悦听到此话,竟然也忙站起身,一脸关切地望着院外的方向,似乎也十分关注顾霆与苏倾澜。
顾宁的心中微微一动,打量了她两眼,将李悦盯得心中发紧,才心虚地低下头,重新坐了下来。
“兄长,嫂嫂。”
顾宁与顾霆和苏倾澜在院中遇到,为着前番演戏之事,她与二人并没有表现出多么的亲近,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问礼。
“如何了?”
顾霆仰着头,没有说话,倒是苏倾澜大步上前,往屋中探望两下,便沉声问道。
她的目光,恰好与李悦的撞在一起。
两人只对视一眼,李悦便立即心虚地别过头,抬手轻声咳嗽两声,看到只当做没有看到。
“病情已经稳住了,太医去煎药了。兄长,嫂嫂,我们偏殿说话。”
顾宁一边说着,一边微微转过头,扫视了李悦一眼,随即便侧过身子,对二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二人对视两眼,跟着顾宁走到了偏殿之中。
顾宁叮嘱宫女和小太监守在屋外,自己翻身关上门,急切地望向二人,“陛下的病症,是鸩毒。”
“鸩毒?”
闻言,苏倾澜尚未说什么,倒是顾霆,猛然站起身,一双眼睛诧异地盯着顾宁。
苏倾澜和顾宁都被顾霆如此举动下了一跳。
二人不由一愣,抬眼望了他一眼。
“兄长知道这种毒?”
顾霆的情绪这才缓和几分,缓缓地坐了下来,盯着眼前的地面,做了几个深长的呼吸,眉头依旧蹙在一起,似乎思量了许久,才慢慢摇头,“我也只是听人提起过几次。韩厥族前一任族长,似乎就是死于鸩毒。”
顾宁见顾霆果真对此物有所研究,忙问道,“兄长可知,此毒可还有解?”
“若是中了这毒,必得要小心将养着,稍有不慎,就会毒发身亡。这宫廷大内境内,怎么会有人用这种阴毒的法子?”
顾霆与太医的话如出一辙,顾宁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郁了几分。
她慢慢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右手紧紧地握着扶手,垂着眼睑,“昨日陛下是歇在她的宫中,我瞧着,她是难辞其咎。”
即便是顾宁不说,顾霆与苏倾澜也知,她言语之中的人,便是李悦。
“即便如此,也要证据才成。总不能空口白牙,只说是她毒害了陛下吧?”
苏倾澜望着顾宁,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