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自家女儿读书,但此时已身负婚约,该是安心备嫁,哪里有时间去学堂。
遂晚些唤来苏倾澜,与其说起此事“眼看你就要嫁人,不如这学堂便暂且搁置,婚姻大事总是最为重要。”
闻言,苏倾澜眸子暗下几分,她知苏父虽爱护于她,思想也不至封建,却是有些刻板守旧,如此事上,他便希望女子该是以婚事为重,旁的事情都可以摒弃。
只是前世她已经如此选择过,知道若还是如此,只会踏上与从前一样的道路,她不愿,所以此事绝不会退让。
故而道“父亲认为女儿可是那寻常女子?如今女儿已踏入过朝堂,又得皇上所赐上奏之权,已属朝廷官员,便是嫁人,此事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既然入朝为官,自然是要不断的学习,若只是达到如此小小目的便沾沾自喜,故步自封,日后又如何说服皇上创立督察院,又如何改变这天下乱局!”
苏倾澜心中是有怒的,她虽知晓每个人想法不同,但从自己父亲口中听到这番话,仍是难以平息心中不满,故意说话时愈发激动。
听得如此,苏父有些发愣,他一直认为苏倾澜都是个温顺性子,这些年来也处处圆滑,虽近日能感觉到似乎有了些转变,但到底是没有亲眼所见,此时一看,却没想到自家女儿也有如此锋芒一面。
到像极了她母亲。
想及发妻,苏父神情也有几分黯然,垂眸片刻后,无奈道“你这性子,当真是与你母亲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平日里温婉可人,但一触到重要之事,便是十分刚强,罢了,既然你有如此想法,为父便也不好再阻拦,只是你须得记得,女子应重视清誉,现下你身负婚约,便不可让他人与你太过亲密,以免落人话柄。”
事已至此,苏父也做出来他最大的让步,只是苏倾澜却仍陷在方才有关母亲的一番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