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愿意抱抱她了。
也只有在梦里,她希翼已久的梦才有可能成真,自然是不愿被人扰了清梦,遂不耐烦地翻了个身,一手打在了南宫浩阳的头上。
南宫浩阳吃痛发出沉闷的声音嘀咕,“小娘子,别闹!”,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丢开她的手。
孔如意这才发现不对劲,瞬间似触电般腾地坐了起来。
门口一直吵吵闹闹,现在还听到撞门的声音,孔如意看向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是南楚皇城的第一纨绔混混子弟南宫浩阳,心凉了半截。
她迅速下地捡起自己的衣裙,想要赶紧穿衣,找个地方躲起来。
刚刚的春秋大梦早已被吓到了九霄云外,她以后在南楚皇城都不知道这么混,也别想再接近师兄了。
南宫浩阳也听到了砰砰的敲门声,不耐烦地发脾气,“吵什么吵?小心劳资一会儿出去削了你们!”。
南宫浩阳话才落下,孔如意也还没捡好衣服,门就被撞开了。
好几个酒楼的工作人员窜了进来,接着顾宛娘也焦急地窜了进来,心急呼唤“如意?”。
当顾宛娘见到早就意料中的画面时,似受到了严重惊吓,大叫了一声,“啊!”,然后背过身去,伸手蒙住自己的脸。
撞门进来的酒楼工作人淡定得很,好像见怪不怪似的,也学着顾宛娘背对着孔如意他们,一打手向酒楼管事汇报,是南宫家的少爷在此。
众人闻言,皆小心翼翼地探头探脑,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孔如意脸色瞬间煞白,全程不知所措,委屈的眼泪哗哗不停地往下流。
南宫浩阳这才懒洋洋地爬坐了起来,嚣张地道,“本少爷在你们酒楼消费,是看得起你们,打扰本少爷休息,几个意思?你们脑袋够砍吗?”。
南宫浩阳一向嚣张跋扈惯了,遇到什么大场面,他一直秉承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哪怕是自己的错也先发制人再说的原则,完全都没看向跪在自己床边哭泣无地自容的女孩,向酒楼的管事叫嚣。
他南宫浩阳可是连欺负自己的妹妹都不手软的人,更何况是别人家的姑娘,女人的眼泪在他眼里一分钱都不值。
酒楼管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小声劝慰顾宛娘先出去,可顾宛娘哪怕是背对着一室旖旎风光,也非常义气地发表自己的立场,“掌柜的,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还在……”
话还没说完,就被酒楼的管事推了出去。
当然,这一推也是顾宛娘之前就许可的,不然酒楼管事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碰靖王殿下的女人一小片衣袖?
扶危天下之造梦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