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弄阳并不知道自己的师父在自己身上还打得有注意,她现在在马车里想着她的夫郎。
成婚之后,他三天不着家,她就想出来接接他看看他了。
就在马车到了城门口的时候,赶车的马夫看到正面向他们骑马奔来的队伍。
第一眼就看出了领头的是自己的主子,然后惊喜地勒住马缰,停好了车惊喜地汇报道,“小夫人,是相爷!”。
南宫弄阳闻言,惊喜地掀开车帘,看清骑马的确实是百里尊,瞬间笑着跳下马车,站在地面上等着,催促宫婷把披风递给她。
百里尊显然也看到了他,一脸严肃的表情立马换成了溢于言表的喜悦,挥了马鞭快速奔到她身旁停好马,修长的大腿一晃跳了下来,浅笑信步走向她。
然后直接把人拉到城门下,给她弹落落在她发际上,肩上的雪花,惊喜地道,“怎么来了?不是说了,生病了就好好休息,不要乱跑的吗?”。
三天前的分别有些尴尬,南宫弄阳看到他还有些不自在,但见这么多人在场,她很快就收敛了自己的心绪,微微踮起脚尖给他围披风,也学着他把他发际上的雪花弹落,温柔地道。
“我感觉好久没看见你了!”
一见面就直诉相思,下人们见状,早就已经退得远远的避雪,连守卫的侍卫都自觉地守到远处去,给他们夫妻俩说话的空间!
南宫弄阳明明有很多话要和他说的,但一见面又不知道说什么,随意地关心起他的琐事来,毕竟孔院长也曾是自己的恩师之一。
“孔院长怎么样了?还好吗?”
百里尊虽然不太喜欢与她在一起的时候谈论别人,但还是很有耐心地回答她的问题。
“死了,找到人的时候,尸体都僵硬了!从学堂的后山摔下去的!”
百里尊虽然说得很平静,但是南宫弄阳还是感觉得到他心里的悲伤,把手伸进了他的大手里,想要安慰来着,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听到这样的消息,也很难过。
百里尊不忍她在冷风里站太久,直接把她带回马车上,启程回府。
一路上两人都维持缄默,南宫弄阳安安静静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发呆,百里尊安静地看书。
宫婷自觉地坐到了外面,与驾车的车夫坐在一起赏雪花,忽然看到不远处有小型军队骑马奔过,远处的马队领头看到是宰相府的车,也瞬间拉紧了缰绳,停了下来,看着他们。
宫婷正要汇报,车夫却先开口了,“大人,户部尚书的公子骆侍郎,不知何故,一直看着我们,想必是想和您打招呼,是否需要停车?”。
百里尊好看的双眸都懒得从书卷上移开,冷冷地道,“不必,继续前进!”
就在车夫想要继续驱马前进的时候,不远处的骆斌向他们的方向,策马向他们靠近,还未靠近就礼貌地打招呼。
“宰相大人,骆斌能否同您说几句话?”
车夫怕马车和骆斌的马相撞,车速放慢了下来。
就在距离越来越近,马嘴快要亲到马嘴的时候,骆驼直接巧妙地拉紧缰绳避开了危险,控制他的马匹踱步到马车的附近,看着马车里的动静。
南宫弄阳觉得人都来这么近了,不理人家不礼貌,轻轻晃了晃百里尊的胳膊,百里尊这才把目光从书卷上移开,转向她温柔地看了她一眼。
好像是在说,夫人说见,为夫就见的听话样子,像是南宫弄阳就是他的主人一样,南宫弄阳瞬间对他的示好有些受宠若惊,忍不住笑靥如花。
百里尊看到她笑,这才懒洋洋地伸手撩开车帘,一脸的温柔在帘子掀起之际,瞬间切换到了往日的严肃高冷,看向车窗外骑在马背上的骆斌。
骆斌之所以靠近,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