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方这几天一直在投简历,找工作,她会做的很多,她精通好几个国家的语言,她大学修的是设计,她拥有高级珠宝鉴定师的证书跟各种证,但是...
坐过牢。
简历石沉大海一般。
唯独有几个清洁看守仓库的工作,但是工作时间从上午8点到晚上8点,还要加班,工资特别低。
慕南方晚上的时候去了皇庭。
苏娜走过来,她知道慕南方会说话,只是装作哑巴,笑了笑,咬着一个女士香烟,也不是她八卦,总觉得,长着这么一张脸,加上前几天包厢里面那位谭爷,两人要说没有过去谁会信。
慕南方沙哑的出声,“给我跟烟。”
苏娜递过去一根。
慕南方抽了一口,闭上了眼睛,苏娜笑了笑,“我看人准,尤其是男人,那位谭爷,对你有点意思,念着以前的旧情呢,这种男人嘴上说恨你讨厌你,其实骨子里面还不都是爱你的,爱之深,恨之切而已。”
“你听姐一句劝,别惹那位谭爷,他手段通天,服个软,哄着他,这样自己过的也愉快,比你这样正天在这里当侍应生好过很多。他要是念着以前的感情,你就好好跟他过。”
慕南方微微的扬了一下唇,烟雾迷离,一张脸美丽到发光,风尘而落魄的美感,一边的苏娜看呆了。
爱之深,恨之切。
可惜,他根本不记得她。
何来的爱?
“娜姐,我去工作了。”
抽完了一根烟,慕南方离开了休息室。
—
一室烟酒迷离的包厢。
几个公子哥玩的嗨了,“妈的,刚刚出去那个侍应生长得真漂亮,真带劲。”
“啧,那个女人想想也就算了,一个哑巴。”
“哑巴怎么了,我还没草过哑巴呢??”
接着是几个公子哥猥琐的笑声,有个人说道,“听说,这个哑巴是谭亦长的女人?夏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被谭亦城知道了..有你受的。”
似乎是喝了酒,磕了药,那个公子哥胆子也壮了,“谭亦城算个屁,我怕他?”
想起那个女侍应生的脸,公子哥露出猥琐的笑容,“老子睡得就是谭亦城的女人,想想我现在就想把那个女人的衣服扒了,我这就有药,保准她跪在地上求我们草,到时候我们几个一起玩怎么样,啧啧,这种尤物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突然,空气戛然而止。
原本热闹喧嚣的包厢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默,目光都看向了门口,一抹修长高挑的身影走进来,带来一室的寒气,顿时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就那个磕了药的公子哥,“那个侍应生呢,把那个侍应生叫过来,看着都硬了,妈的,老子今晚一定要操一顿,尝尝味道,谭亦城算个屁,他上过的女人我们几个分着玩玩...你看我做什么??妈的,额...”
他的嗓音戛然而止,然后颤抖起来。
谭亦城一步步的走过来,坐在沙发上的人都给他纷纷让开作为,男人迈着修长的腿,唇角逸出一抹浅淡的笑意,那个公子哥似乎酒劲药劲都醒了。
颤抖着,“城哥...城哥你什么时候来了..”
他的面色顿时苍白一片,后背都是冷汗。
谭亦城轻轻的‘呵’了一声,旁边有个人小心翼翼的开口,“城哥,他磕了药说的都是混话,您别往心里去..”
下一秒,啤酒瓶砸在那个公子哥的头上,顿时一片鲜血模糊,尖叫声响起——
没有人敢去拦着谭亦城,他像是发了疯的野兽一样,抄起手边的东西砸在了那个公子哥的头上,他从小在家里混出来的,谁能是他的对手,这里面这几个公子哥都是磕了药的白斩鸡,瘦弱的不行,被打的那一下求饶的气息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