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玄无奈的站在原地,这个天地之辩,有何区别?他站在平凡的生灵的角度,看待世界的发展,可平心娘娘则是站在顶尖神魔的角度,思考问题,这是天然对立的两个角度,有和解的可能吗?
可是她有怎么知道,这个世界是有无数的平凡的生灵,组成的世界,顶尖的神魔,只有那么一小撮,他们的超脱,为何要让无数的平凡生灵,成为陪葬,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高高在上吗?
鸿钧道祖,为何一次次的发动量劫,不就是为了将无数的顶尖魔神,给剔除吗?给予他们超脱的机会,同时也将无数的顶尖神魔给扼杀在摇篮之中,超脱则生,与他们比肩,失败则亡,成为一培黄土。
不要怨天尤人,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只不过平凡的生灵,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罢了。
巫玄心如刀绞,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站在生灵的角度,思考问题,还是站在山巅,看世界规则的变化。
每一次量劫,何尝不是补全天地漏洞的机会,这些神魔,都会成为天道圆满的垫脚石,彻底的稳固天地。
成为平凡生灵的乐园,可同时,这座樊笼,也会束缚神魔的超脱的心,呵呵,相互矛盾,又统一。
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怎么,这就迷茫了,你的心境,看来还是有待磨练啊,都说天道无情,可又不知,天道也有情,他将超脱的机会,给予你等神魔,同时也将安乐的机会,赐予了凡人,巫妖两族,必须争出一个胜负,哪怕是两败俱伤,十二祖巫陨落在岁月的长河之中,本座也会将他们从岁月中捞出,然后老老实实的接受地府的职位,这便是本座最大的仁慈。”平心圣人平淡的说道。
“那普通的巫族儿郎呢?”巫玄不死心道。
“那本宫则是无能无力,他们生来如蜉蝣,不过是春秋两季罢了。永恒的生命,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平心圣人无奈的遮掩住双眼。
眼神之中的泪痕,久久不愿意消散。
圣人之力,也有穷时。
巫玄面露苍白,苍凉的笑声,无奈的转身。
“平凡难道也是一种罪过,我生来平凡,为何要有凌云之志,难道这就是给予他的答案吗?平庸就是一种罪。如蜉蝣。春秋两季,就是生命的意义吗?”
浑浊的双眼,看着诸多老弱病残,他们被安排在这里,眼神中,黯淡无光,生命之火,在他们的体内,然若蜡烛一般。
终有燃尽的一天,这一天,不知道在哪里。
“巫玄大巫,我等生来命运已然注定,蜉蝣虽有春秋两季,可我等也愿意为祖巫开万世永恒,若是我的生命,可以换取祖巫的超脱,哪怕是天地寂灭的时候,我等也可以再次的造化而出,只不过那时候的不是我们罢了,而是换成另外一个生灵。我等万死而无悔。”诸多巫族儿郎,跪拜在地上。
燃起的火焰,灼烧着巫玄的心。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种族之力吗?巫族的昌盛,因为他们而精彩。
巫玄摇了摇头“每个生命,都应该有自己的追求,而不是将祖巫的意志,强行凌驾在你等的身上。”
“巫玄,你还是不愿意看清事实,这便是巫族的事实,巫族儿郎,期待他们超脱,十二祖巫承载着无数儿郎的希望,他们唯有超脱,才对得起今日的付出。”平心圣人无奈道。
巫玄转身,“为何你等,都是这样,平凡有什么不好,为何要以凌云之志,来勉强自己,难道超脱真得那么重要吗?”
“重要。”帝江的声音,在巫玄的身后响起。
巫玄僵硬的转过脑袋,盯着冷峻的帝江。
“你等为何要将自己的天命,给凌驾在普通的生灵身上,你等直接与妖皇帝俊。东皇太一,去混沌之中,战个天翻地覆。没有人拦着,可你能不该将自己的命,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