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都忙碌着准备过年的年货,可老牛家因为牛永义的事情,显得格外的平静,牛老根和钱婆子这几日也根本不敢出门。
以前,牛永义在武馆当武徒的时候,他们觉得比别人高人一等,倍有面子,可如今牛永义被武馆扫地出门,遇到个熟悉的人向他们打招呼,他们都觉得别人是在嘲笑他们。
牛大勇和钱氏也因为牛永义的事情闹得很不愉快,钱氏将牛永义染上赌瘾的事情统统怪到牛大勇头上,觉得是牛大勇带坏牛永义的。
牛大勇心里不服,说什么也不愿意被钱氏扣这么大顶帽子,每日每夜和钱氏在屋里吵闹。
而置办年货的事情自然而然落在牛大壮和张氏头上。
牛老根交给牛大壮十两银子,让他们随意置办点东西,张氏心里却盘算着能从中抽取多少油水。
如今,牛永义是彻底废了,整日躲在屋里喝着闷酒,由于长期没打理,胡子拉碴,颓废得不成样子。
“大堂哥,吃饭了!”牛云茹端着盘子走了进来,见到趴在桌上的牛永义,眼中鄙夷至极。
和高大威猛帅气的何重大相比,牛永义就是渣渣,同样是练武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不过,别看如今牛永义这么颓废,仿佛随意一个人就能欺负般。
但牛云茹却清楚,牛永义尽管瘸了一条腿,但在武馆学到的身手还在,毕竟上次牛永义去买酒的时候,碰到一伙二流子。
这伙二流子有三人,他们见到变成废人的牛永义好一阵嘲讽,牛永义原本心里就不痛快了,二话不说就和那三人打了起来。
两三招就将那三人打趴下了。
这也让不少嘲讽牛永义的人目瞪口呆。
牛永义醉眼朦胧的望向牛云茹,用鼻音哼了一声,将酒壶对准嘴,一口饮下,根本懒得搭理牛云茹。
“大堂哥,我也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你也不能不吃饭啊!要是饿坏了怎么办?大伯和大伯母会很担心你的。”牛云茹神情担忧,将盘子放在桌上道。
“你懂什么?”
牛永义眼中冰冷,可话刚刚出口,牛云茹突然坐在他身旁,搂住他,一股女子的香味登时扑面而来。
“你!?”闻着那股女子的香味,牛永义喉咙不禁有些干燥了起来,浑身一阵燥热。
“大堂哥,你别说话!”牛玉茹用纤细的手指堵住了牛永义的嘴,道“我知道大堂哥你心里的苦楚,也能体会大堂哥的痛苦,明明前途无量,却因为一件小小的事,落得如今这样!我为你不甘不值!”
这话说到牛永义心坎里了,若是没被废了一条腿,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武者,谁见了他都要低他一头。
可如今却成了一个废人,不仅被武馆赶出来,还成了一个走路一瘸一拐的死瘸子。
“大堂哥,你知道吗,我们都很担心你,你不要再这么下去了,好嘛!”牛云茹双眼泪花朦胧,带着哭声,祈求道。
“他们会担心我?”牛永义嘲笑道“担心我,当初赌场的人上门讨债,就应该乖乖把银子拿出来!”
牛云茹眼底鄙夷之色一闪,上门就乖乖把银子拿出来,说得倒是轻巧,那可是整整六百两啊,说得好像是几文钱似得的。
不过,她很快掩饰眼中的鄙夷,“大堂哥,你怎么能怪爷奶呢?当时的情况,你都不知道!要不是二伯他们触怒了赌场那帮人,你也不会弄得这样!”
“你说什么?”牛永义道。
“大堂哥,事情是这样的。”牛云茹便将上次赌场讨债的事情说了出来,反正意思就是杨子和王石虎跟赌场的人起了冲突后,牛大力转身走人,赌场的人便将气出在牛永义身上。
当然,王石虎和赌场的人交手的事情,牛云茹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