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权宇也并没有隐瞒面前的人,把自己遭遇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
徐年倒是没有多惊讶,白瑞和小姑娘辛菲却在面前目瞪口呆。
“他,直接雇了一个杀手,开车将你的车辆撞了,然后把你从车里掳了过去?”
白瑞喃喃地复述他的话,“感觉跟拍电视剧一样,原来徐富那老头真的有这么讨厌哪!”
这个话成功让那两个人将目光定在了他的身上。
徐年眼神示意,“那你呢?这位公子,你又是犯了什么事?被徐富盯上的?”
娱乐圈中,但凭得罪他得罪的稍狠一些,他就会找到机会将药下到他身上。
成功染上药物的毒瘾之后,那这个人不听话也会变得如他所养的宠物一般听话无比。
盛权宇以为徐富只是一个背靠许多商界人士稍有人脉的政府官员,没想到他的性情竟然如此很辣,丝毫不放过任何一个得罪他的人。
白瑞顾虑到一点,并没有亮明自己的身份,模棱两可的说了一通。
“就那个人啊,就是因为我在一个趴上玩的太嗨,不小心误食了一杯酒而已。”
二十年来他一直运气不错,没想到那个arty却把他打入了深渊,直接将他的身体击垮。
让他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不对劲时才意识到自己是惹上了多大的麻烦。
私人医生为他诊治之后没有解决的办法,他便找到了那个arty上的负责人,威逼利诱下,得知了那种药物的买卖来源。
那种药物侵入骨髓,让人欲罢不能却又痛苦不堪的感觉,已经折磨了他许久,他不敢告诉自己的哥哥白磊,一个人去触徐富的霉头。
白瑞把能说的都说了,在几个人面前摊了摊手。
“就这样咯,然后我就被人打晕,送到了这个鬼地方,热的要死,我快要受不了了。”
看样子这几个人都是徐富那不明药物的受害者。
盛权宇缓了口气,看了一眼恢复了些精神的小姑娘。
“你怎么样?需不需要休息?”
辛菲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曾经他的死对头乔小七的父亲,对他莫名感到十分亲近。
她挨过去,像抱玩偶一般抱着他的手臂。
“我差不多好了,叔叔你呢?”
盛权宇温柔的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看着她小巧白嫩的脸庞,突然出神。
按照预算,他已经离开国内有五天时间,那国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全部不知。
小七、飞宇以及乔安,他们一定为他自己担忧不已。
夜幕很快降临,东南亚炎热的天气让他们感到十分不适。
徐年为了防止那些人找到他们的踪迹,屋内的两扇窗户只开了一单,只有徐徐的带着热气的风从屋外吹了进来。
四个人在炎热的夜晚汗流浃背,却没有任何能够降温的工具。
小姑娘第一次抱怨,眼巴巴看着自己身旁的盛权宇,“叔叔,我都好几天没有换衣服,也没有洗澡,我身上简直脏死了,实在受不了了。”
这话不止他一个人听见,屋内的其他两个大男人也听见了。
只是这个地方除去破旧卫生间里水龙头能够流出些水外,并没有温热的洗澡水能够这位小姑娘进行洗漱。
就在此时,屋子外头忽然传来了鞋底摩擦着地上的沙粒的声音。
盛权宇万分警惕与徐年对视一眼。
徐年压低脚步声,慢慢从自己的位置挪到了窗前。
从里面朝外看,只有不远处城镇里的灯光,他们这处一片黑暗,连带屋外也是黑暗一片。
他轻轻推开窗户,从缝隙看了过去。
一个黑色的身影,绕着这栋小屋,似乎在观察什么。
过了一会儿,另外一个黑影从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