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自己儿子的那两个字。
错事。
究竟是自己错,还是贺知书根本不理解,可能只有过段时间才能够证明。
愤怒走了出去的贺知书立刻接到了乔安的电话。
“知书,你有没有门路调到这几段路的监控?”
“什么?盛权宇被徐年半路带走了,他是怎么出来的?”
乔安说了,与保镖一样的话,没空跟这个人解释,只能将自己的要求告知对方。
很快,乔安已经驱车赶到了贺氏楼下。
脚步匆匆的贺知书,走到大门前直向她走来。
“究极是怎么回事?”
面前的人紧皱眉头,说话的速度极为快速。
“先上车,带我去调监控的地方,然后再慢慢说给你听。”
据盛权宇被绑走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乔安和贺知书到达监控大厅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此时,徐年将身边的人带到了一个许多人都万分熟悉的地方。
因为药瘾的缘故,盛权宇虚弱的晕了过去,直到现在还未苏醒。
徐年试探着用手拍拍他的脸,触到一片冰凉,才察觉这人的状态不好。
“盛总,得罪了。只有以你为诱饵,那个人才会继续上我的当,才会真正落入的手里。”
与他接线的人告诉他,徐富在观察所里被好吃好喝伺候着,不久之后就会有人想尽办法来保他出去。
听到消息的人极为不甘,暗中联系上招待所里与徐富共同被关押的人,让他问清楚对方的条件。
谁料那人什么都没说,只淡淡说了三个字,才让他去复命。
那三个字就是一个人的名字,盛权宇。
筹办文化展览所有计划的人是乔安,可徐富就是要将这口气撒在盛权宇和盛世身上。
他将他搬进空荡的杂物间,随意找了一根柱子,紧紧绑住,还是一圈后又用破烂的衣服将这个人盖住。
徐年心中思考,见这人的状态不好,决定先去取相关的药物。
他身上发作的毒瘾比自己多得多,也深得多,必须吃指定的解毒药品,才能让他打起精神,正面应对徐富。
最后看了一眼倒在那昏迷不醒的人,徐年听听他走出了铁门,瞬间将铁门用锁链锁上。
下一刻昏暗的工具储藏室中,靠坐在墙柱上奄奄一息的人,忽然用力睁开了眼。
“竟然是他?再一次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