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巧完全不敢动弹,任凭那道热度越来越高的气息在她颈边不断游移。
直到她实在受不了发痒,才转身用一张羞怯的脸看着他。
她浑身没力气,双手推了推了贺知书坚硬的胸膛。
“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消气。”
语气稍稍有些埋怨,充满着小女生的语调。
贺知书再一次把她搂进怀里,“好,你没消气,怎么折腾我都好。”
巧巧在他怀里挣了挣,完全挣脱不开,只好随他这样抱着。
时间渐渐过去,怀里那个温热的小姑娘已经开始困顿。
她小小的呼吸声在他胸膛响着,贺知书就如失而复得一样珍贵把她抱紧。
病房里十分静谧,一轮弯月的月光从窗外洒进病床,两人渐渐熟睡过去。
医院里,走廊里只剩下值班医生,护士轻微的脚步声。
另外一间病房,屋内的熏香已经将那浓烈的消毒水味盖了过去。
柳周把病房内的灯关上,房间内陷入一片昏暗。
他专注的眼神紧盯床上那道身影,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迹象。
每隔两个小时,护士会来查一次房。
进来时,这间病房都陷入昏暗之中,让她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啪嗒。”房内的灯光被护士按开,她有些害怕地朝椅子上坐着的人望去。
“这位先生,为什么不开灯呢?”
柳周没有说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护士上前麻利地将替换药水换好,临走前又瞥了一眼那张英俊的脸庞。
她小心翼翼关上门,“唉,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看那床上的人的眼神怪怪的。”
她腹诽完,端着托盘回了护士站。
病房内,小小的空间里完全失去了声响。
忽然,一道脚步声轻微响起,从那到椅子前慢慢走向床边。
柳周的眼中凝聚着一股控制欲望。
他的脚步越走越沉重,眼中的欲望越来越深沉。
床上的人终于有了些许动静。
辛江训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是一个身心都被人掌控的奴隶。
他的主人拥有着一双狠裂充满欲望与控制的眼睛,像紧追猎物不放的鹰一般,紧紧锁定他的身影。
他想要逃跑,却被他的主人抓回来施以鞭刑。
在恶劣的鞭打中,他渐渐受不住,只能扶在他的脚边苦苦哀求。
而那人却面无表情,看他的眼神依旧是那样充满难言的欲望。
“你是我的,跑到哪里去都是我的。”
他嘴角咧出一个笑,是一个带着血意的笑。
病床上的人呢喃几声,开始剧烈挣扎。
病床被子被他的举动掀到地上。
一双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把那张被子捡起。
柳周在黑暗里,借着月光的亮度看了他一眼。
他俯身凑到辛江训的耳边,轻轻柔柔地说“快睡吧,睡过去把一切都忘了,好好睡一个安稳觉。”
这句话说完,睡梦中的人不再动弹,仿佛因这句话而得到了强烈的安抚。
凌晨已至,月光的阴凉照在床上,引起辛江训在睡梦中瑟缩。
梦里的场景,他被抛弃在废旧的马厩里,抵挡着深夜的寒凉。
“好冷,好冷啊……”
椅子上的人猛然惊醒,听到了他这一句呢喃。
灯依然没有打开,柳周居高临下看着他,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
一道温热的身体贴上床上的人。
辛江训察觉到立刻紧紧抓住,无意识地将自己冰凉的手脚埋进这道宽阔的胸膛。
只过了半刻,他不在呢喃,不再在睡梦中抱怨。
柳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