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贺知书的脸一拳打过去。
“砰”贺知书撞到输液架,架上的针管,绑带哗啦倒了一地。
就在盛权宇想要再给贺知书一拳时,盛飞宇大喊了一句。
“爸爸!”
盛权宇才看到自己的儿子,头上绑着纱布,嘴唇都被虐待地破了口子。
“飞宇!儿子,你怎么样?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他投标会议一结束,看见乔安给他打了几十个电话,立马联系摄制组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说乔安和飞宇进了医院,他才立马赶过来,却没想到一来就看见贺知书。
此时乔安扶起被打倒在地的贺知书,叫来医生扶着他去看看,才转身面对盛权宇。
盛权宇看见她扶着贺知书,脸色一变,又要上前,乔安往前一站“你够了!”
“你一来不是着急儿子受了多严重的伤?而是使用暴力打人,盛权宇你知不知道我对你很失望!”乔安接着说,“我打了这么多电话,你一个都没接,公司难道没有你儿子的命重要吗?”
盛权宇脸色阴沉,“那个投标会议是重要!后面还有一场会议,但是没有我们儿子重要,我是没看到,所以没有接到。但是你非要找他吗?你知不知道我很介意你们往来!”
乔安越发难过,头也隐隐作痛,“是那个家教,那个女人,因为她爱慕你,爱慕你到丧心病狂,她才会因爱生恨,虐待我们的儿子。你可以和别的女人往来,我找人求助都不行?”
“我和她没有往来,我知道她对我有不好的想法,本想好好跟你说将她辞退,但是我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情!”
“还有上次的口红印,我已经不计较了,你看这么多女人想要接近你,我只是和别人正常往来而已,你能不能理智一点。”乔安按着头走到一旁的床上坐下。
“我不理智,说到底你就是袒护贺知书,他对你意图不轨你不知道吗?”盛权宇已经处在暴怒之中,走上前强迫乔安看向自己。
“你是不是真的还要和他往来?我告诉你我不允许!”乔安被握住肩膀,盛权宇的用劲很大,捏得她很疼。
她脑子没想便生气地答“是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