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也没能治好你高烧落下的病,从此我医毒不碰,也不敢对你好。”
原来还有这一段,慕轻幽淡淡的挑起眉头,怪不得她的记忆中,对这个二伯的印象尤为浅淡,慕向庄没有听到她心里在想什么,继续说道“本以为你嫁给太子殿下,日子会好过些,没想到傅若寒也跟在宫中去。”
“大哥默许她顶替你救过太子的功劳,也是因为你当初变成了一个痴儿,大哥舍弃你这张牌,选择了一个外女。”慕向庄尤为自责,“我当时有想将这件事说出来,可大哥已经欺君,满门抄斩的大罪,我们能不顾老太爷。”
“我明白。”慕轻幽沉声道“如果是我,我也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事关全家人的性命,我还知道深浅轻重。”
慕向庄摇头,“可这终究是害了你,太子殿下是如何对你的,皇后和皇上又是怎么样的坐视不理,身为你二伯我却什么忙都帮不上,也日益看着老太爷对你的忧心加重。”
“二伯,这件事已经过去。”慕轻幽道“从前那个慕轻幽也已经死了,您就当我重新活了一次吧,至于太子这个人……好好教导他还是可以明辨是非。”
“任何人跟傅若寒身边久了,都会变成一个傻子。”慕轻幽提到傅若寒眼中就带上厉色,“她是怎么利用她的可怜,她的伪良,我就会让她怎么还回来。”
“那…慕长生和慕君朝,真的没有活路的了吗。”
慕轻幽道“二伯的意思,是让我放他们一马?”
“他们的确是罪大恶极,但……慕长生是你亲生父亲,你真的能亲手将他送上法场?”
慕轻幽眼中神色淡淡,对于这个父亲,她还真是提不起半分对他的亲情,她如实道“最小到大,在慕府中我唯一感到温情的就是祖父,他处处护着我,才能让我活到这么大,他早已经不是我的父亲,早在他放弃我的那一刻开始。”
“不过,让他们活着,流放到城外百里的荒僻之处,也确实比杀了他们,更让我觉得这些人受到惩罚。”慕轻幽思虑过后道“二伯您今日说的,我会考虑。”
轩辕熠回到慕府之后,让自己的暗探日日都追查着傅若寒的行踪,连续过了五六天她都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一直都在自己的房中没怎么出去过。
“我说过,若寒不是这样的人。”轩辕熠坐在院中跟慕轻幽喝着茶,“我的人看着她五六天,她除了在自己的房中,根本没有出去过。”
“她的丫鬟,你可看住了?”
轩辕熠端起杯子的手顿住,“没……”
慕轻幽撑着下巴,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对面的人,“果然,对于傅若寒的事情,你总是考虑不了那么多,还是要我的小师弟出马才行,青黛前几日出府,你知道去哪儿了吗。”
“哪儿?”
“秦王府。”
……
慕轻幽举起茶杯,“我估计傅若寒,应该快等不及动身,要去天牢中会会她的小姐妹了。”
她话音刚落下,两人院顶房檐上悄无声息落下一个人,这人又一个旋身落下来,跪伏在轩辕熠的面前,正是他派去监视傅若寒的暗探。
“殿下,属下看到那女子收到她丫鬟送过来的一个令牌,属下认识上面的纹路,是隶属于秦王府的令牌。”
慕轻幽嘴角挂起一个弧度,抬起去一只手挡住,不让自己笑的那么放肆,撑着脸颊看向轩辕熠,见他脸色好像发青,在这里为他默哀三秒。
挥挥手让那暗探回去,轩辕熠转头见慕轻幽幸灾乐祸的样子,“你赢了。”
“别,我可真没想赢,倒是想让她给你留个好印象。”慕轻幽嘴角却相反的忍不住向上翘,“轩辕熠往好处想,可能傅若寒也是被利用呢。”
“少在那幸灾乐祸,现在应该这么办。”
慕轻幽道“今日才将令牌要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