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子一看这情形就感觉有些不好,立即跪下磕头道
“四福晋,草民今天来就是带了些身价清白的奴才。想要将这些婢子换下来的。您看……”
楚玉听了这话,挑了挑眉头“哦,原来老爷子你是知道这些婢女有问题的?”
王家主立即又磕头“草民也是才知晓,草民有罪。”
这会儿心里骂了自己那个愚蠢的媳妇儿八百遍。
若不是她,何苦有这么一出呢?
“这些时日,我们四爷为了黄河下游水患的事情,劳心劳力,几乎日夜奔波。
好不容易落了脚,到了你这府上,想着终于能休息一下,没想到你竟送来这样的人来伺候。
你怕是还不知道,你那奴才一大清早,在四爷正要去办公事的时候,竟然试图勾引四爷。
是想耽搁四爷处理公务吗?
你说你是何居心?”?楚玉神色一冷,凌厉的目光紧紧的锁在王家主的身上。
吓得王家主一个哆嗦,立即磕头。
“草民冤枉,草民绝没有这样的意图。是草民无能啊。”
一头扣在地上,简直不敢抬起来。
其他三个阿哥也被楚玉这个凌厉的样子,唬的一愣。
只是旁边的四爷这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
这丫头说啥呢?
就这么拿他当筏子,他是那么轻易能被勾引的吗?
这会儿她也不吃醋了?
当下又向着楚玉看了过去,见楚雨这会儿根本没看他,起了身来。
四爷眉头皱了皱,伸手想要拉住她,实在是觉得她今天穿的这个鞋跟有些高,怕伤了身子。
可是看她这会儿正吓唬那王家主呢,四爷犹豫着收回了手。
楚玉这会儿,走到了王家主的近前又道“老爷子,你说冤枉,可我却有些不信。
在这个当口,你弄了那些个狐媚子在府上,即使你不是有心的,可依旧是有这个嫌疑。
老爷子,空口白话一向没什么用的,除非……”
说到后面终于停住了。
王家主这会儿汗都流了下来,也不敢伸手擦。
当下只是期翼的眼睛看着楚玉“四福晋,您可是有什么法子?只要能让草民将功折罪,草民做什么都愿意。”
楚玉听了这话,呵呵笑了一下
“我能有什么法子呢?我不过一介女流。”见到王家主,似乎脸上更加着急了似的,楚玉接着又道
“不过如果老爷子您做一些利国利民的实事,想来也就不会有人往这方面想了。”
王家主听了楚玉这话,当下眉头皱了皱“草民愚钝,请四福晋指点……”
楚玉叹息了一声,没有理会王家主,回头拉着四爷道“爷,这黄河水患拨下去这么多的银子了,修到现在也不知修到什么样子了。
灾民们日日风餐露宿的,也不知过的是什么日子。
先前听说皇阿玛他为的这件事儿食不下咽的,唉,可真是愁。”
四爷听了这话,漆黑的凤眸看了一眼楚玉,接着。拍了拍楚玉的手
“你个女儿家,无需担心这些。
你也出不得什么力,只要日常稍稍节俭些也就罢了。
如今黄河下游连绵溃决,堤坝是一定要修的,只是这是劳民伤财的事儿。国库也不充裕,咱们要从自己开始节俭起来。”
四爷话毕,看的是那王家主。
楚玉也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王家主本也是聪明人,如今的四福晋和四贝勒爷说的这么清楚了,他又如何听不明白?
这夫妻两个一唱一和的,先是四福晋说让他做些利国利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