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本的一张名帖而已。
岑长倩忙道“殿下实在太过抬爱草民了,草民一介少年,不过略通文墨,岂敢当正七品文学一职,草民只愿殿下身旁跟着的侍读便可,何需官职傍身。”
岑长倩的意思,李恪自然知晓。
岑长倩并无功绩在身,只是岑文本的子侄,若是只因岑文本的关系便得李恪重用,势必会引起旁人非议,叫李恪难做。
不过眼下的岑长倩虽还只是个才名不显的少年,但李恪却很清楚他的才干,若是区区一个正七品的楚王府文学便能留着岑长倩在自己身边,自是值得的。
李恪坚持道“长倩兄既入本王门下,本王自当给你一个职份,本王心意已绝,长倩兄便不必再推辞了。”
岑长倩拜入李恪门下,本该是岑文本亲自引来的,不过此次岑文本却命岑长倩拿着自己的名帖前来拜见,自然不是轻慢,而是他另有要事。
就在岑长倩出现在李恪府上时,岑文本身着便装,在城南玄都观拜会他的故友袁天罡。
“袁道兄好一副直肠子,我那徒儿本在殿中安坐,好端端地便被遣去了东南,你可得给我一个交代。”岑文本与袁天罡相交甚笃,说话也没有那般多的顾忌,上来便对袁天罡道。
袁天罡道“岑兄可是错怪我了,今日白虹贯日之相贫道只是据实而言,绝无半分虚假。”
王玄策道“异象便是异象,是否应在东南也都无妨,只是今日那些朝臣借此事攻讦殿下,逼殿下外放,袁道兄怎的也不说一句公道话。”
袁天罡听着王玄策的话,神色一正,对王玄策道“白虹贯日异象确是应在东南,贫道之所以一眼不发,正是因为群臣所言之事,正是贫道所想。”
袁天罡所言,正是王玄策所担忧的,王玄策连忙问道“袁道兄莫不是想要殿下去东南破了这白虹贯日的异象?”
袁天罡回道“白虹贯日,乱在东南,或祸延神州半壁,非常人所能破之。”
王玄策闻言,面露忧色,问道“难道此事当真与殿下有关?”
袁天罡笃定道“天机难测,贫道虽不知具体何事,然殿下有太微之相,此事非殿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