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计名册,凡是战死的将士,均参照旧规,依例抚恤,绝不短缺,在班师之后就会立刻送到家中。”
李恪想了想,摇头道:“如此还不足够,此战于我大唐的意义不同寻常,抚恤之事也不宜按照常规。”
苏定方不解地问道:“那依陛下的意思呢?”
李恪当即回道:“这一仗,他们是为朕死的,此战所有战死的将士抚恤都增加五成,另外将士遗子可入县学读书。”
苏定方听了李恪的话,道:“如此一来只怕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恐怕还需另外向陛下请特旨,否则省台未必会准。”
大唐重武事,对于战死的将士本就有着不错的抚恤,而且自打李恪登基以来,更是一度上调抚恤的规格。这一战战死两万余人,本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如果李恪再加重抚恤的话,对于朝堂的财政而言就更是一种压力了,自然需要李恪特旨。
不过李恪闻言,却道:“多出来的抚恤不必过省台,直接自朕的内库出,这些是朕该做的。”
战死将士的抚恤绝对是个不小的数字,尤其是在大唐动了这么大的动静,李恪御驾亲征吐蕃的情况下,所以李恪也没有想过要将这个负担再施加给朝堂,而是由自己的内库承担了下来。
李恪的内库充盈,他的内库的银钱不止来源于国库的拨转,还来自于东南商行,商行数载的积攒也给了李恪这么说话的底气。
“诺,陛下恩德,末将待将士们谢过。有了陛下今日所为,我大唐将士攻破逻些,全据吐蕃便就指日可待了。”苏定方得令,俯身拜道。
苏定方这一拜,是拜地真情实意,李恪增加了对战死的将士的抚恤,这不止是对已经战死的将士的一种告慰,同时对活着的,即将攻打逻些的将士而言也是一众宽慰和承诺。
这一仗打完了,如果他们还活着,就带着胜利,拿着皇帝的赏赐荣归乡里,可就算是战死,也能保得妻儿无忧,衣食不愁。
如此一来,将不贪生,兵不畏死,攻破逻些,将大唐的王旗插上布达拉宫的山顶也不过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