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在小小的阮深心里扎了根,生了芽,随着年纪的增长,成了参天大树。
回到卧室,昏黄的灯光下,阮卿正坐在电脑前处理工作。
陆之远走上前,从后面抱住阮卿。
“卿卿,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恩?吃苦?没有啊。”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卿卿,我是在是太爱你了。我决定将退休的年纪提前,咱们周游世界去。”
今天的陆之远太反常了,阮卿转过头捧着男人的脸,问道。
“是不是深跟你说什么了?”
“你不该瞒着我,伤害你的那三个人,也不该就那么放了。”
阮卿莞尔一笑。
“不管他们从前是什么人,但既然有了善念,放了我。那我自然要兑现承诺,被担心,我找人盯着他们呢。”
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陆之远忍不住吻了上去。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定要尽全力,护他们母子周全。
纵然章若若使尽了浑身解数,但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依旧无法救出父亲。
章齐鸣也算是硬气了一回,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看守所里,章若若去看望父亲,她好后悔,当初就不该去招惹陆之远。
经历了这么多,章齐鸣也看透了,看着痛哭流涕的女儿,他伸出苍老的手紧紧的握住她的肩膀。
“女儿,把事务所转让了吧。你拿着钱走吧,去国外。找一个谁都不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若若,父亲这辈子是出不去了,你也不必来看我。只要你过的好,我就算是那一天死了,也能闭上眼睛了。只是,以后再找男人的时候要擦亮眼睛。”
章若若哭的更大声了,她一边摇头一边说。
“不会的,父亲,你相信我,我可以救你的。”
“章若若,你是我章齐鸣的女儿,必须学会铁石心肠,利益至上。这样自己才能活的自在,活的精彩。”
“可是,你是我父亲啊。”
“我只是你的拖累。走,现在就走。”
话虽然说的决绝,但那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章若若浑浑噩噩的从看守所出来,觉得自己的天塌了。
她还没有找上律所的股东,那股东先找上了她。
看着章若若一身素白色的睡衣,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那小模样,是在招惹人心疼。
他抬手扶上章若若的手臂,假意问候。
“侄女啊,你还好吧。”
章若若想到父亲的话,猛地转身拉住男人的手。
“张叔,我想把父亲的股份退出来。以后这律所也可以改名叫张氏律所。跟我们脱离了关系,也能多少挽回些律所的名誉。您看,成吗?”
那双眼睛中的恳切让男人心中欲望顿起。
“好说,好说。只是,现在咱们律所的股票降得很厉害,这钱……”
“按照市场价就可以,我不贪。”
“哎呀,大侄女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我跟你父亲可是好兄弟。如今他出了事儿,我怎么能看着你不管呢。”说着,手不老实的在章若若的身上游走。
章若若浑身一颤,眼泪顺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