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元长。
“那小子的功夫如何,朕不知晓。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有道的功夫怎样,朕可是一清二楚。就算夜老动手,也未必杀得了有道。”
“不是他,还能是谁?他就是祸害,多年前便该死了。谁想到竟然奥现在还不死,祸害他人!”
“你若真的这般想,朕也无话可说。朕朕真的累了,你走吧。”
素阳却并未起身,而是说道“以前的事,皇兄不说,那我也不再提。我想问,现在他在何处?”
“自然是不在宫中。”
“这我晓得。原本皇兄一直将他留在宫中,可见你是在护着他。既然护子心切,又为何让他离宫去?”素阳冷笑一声。
“这么多年,没朕护着,他仍是活的好好的,来到朕的面前。纵使现在没有朕的保护,他也死不了。”
“皇兄还是没有跟我说,为何让他出宫。”素阳眯着眼睛。
“有个老友,拿命来换。朕又如何不答应?况且,朕也想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何种能耐,是不是比朕强。”李元长笑了一声。
想起李道禅不屑的神情,便忍不住笑了起来。李道禅跟他不同,也不像韩露语。这一点让李元长颇为欣慰。
因为,李元长不想李道禅走自己的路,做出与自己当年一样悔恨终身的事来。
“那人是谁?”素阳想到赵地坤。
赵地坤告诉她李承宗不是李元长亲生之时,口口声声说他只是传话之人。那么告诉赵地坤此事的人与拿命与李元长讨价还价的又是何种干系?
“他,你自然也认得。只是现在,你不需要知道他的身份了。”李元长说道。
“适才皇兄说,没有瞒着我做任何事,现在看来,全是骗人的假话。”素阳说道。
李元长捧起桌上的书,说道“你若这般说,那么朕也无话可说。”
“好。”说罢,素阳便转身离开。
原本她还想将李承宗之事告诉李元长,现在她反倒没了那个心思。她恨,恨王有道宁死也不肯杀了李道禅,对韩露语念念不忘;恨,李元长竟为了李道禅不顾江山社稷,仍是对韩露语念念不忘。
为何都是那个韩露语,她不过是一个渔家女子,出身贫贱。可为何自己身边的男子,都对他如此痴情?
所以,这些男子如此痴情,那么她便由着他们。什么家国天下,跟她一个女子又有什么干系?
“陛下,您就这般让长公主走?”夜不阑问道。
“夜老想说什么?”
夜不阑看向门口,说道“长公主定是有什么想说却未说之事,为何陛下不问个明白?”
“呵呵呵,顺其自然吧,朕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