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怎么喜欢。
陈秀儿歪着头看向古云“为何这般说?”
“且不说咱爹他老人家,你一走,他的火气那是一日比一日高。而且家中杂务也无人来做。不仅如此,我平日里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古云哥,你说话不中听。”
“唉,秀儿,我这是在跟你说心里话,怎么不中听了?”
陈秀儿见到古云,心中也高兴,自然也来逗一逗他“你刚才说的啊,都是家中活计需要我来做时才想到我。可不是不中听?”
古云讪讪一笑“好像是这样,你瞧我这嘴。我想说啊,其实是……是……”
“是什么?”陈秀儿盯着古云问道。
古云却没有继续说,而是探头探脑,见路上无人,这才小声说道“其实啊,是我想你想的紧。”
陈秀儿面上一红“嗯。”
二人不知不觉到了家,还没进家门,古云就冲着院子大声喊道“爹,秀儿回来了,你说巧不巧?我就说您老人家神机妙算,一定是猜到秀儿今天回来,才让去买酒肉,好庆贺一下的吧!”
“叫什么叫!整日咋咋呼呼,一点正行都没有。回来便回来,有何奇怪的?”陈伯冷着脸。
古云心里高兴,又加上,陈秀儿就在他身边,刚才陈伯的话,古云那是一点都没听进耳朵里。
“你瞧,我就说吧,咱爹的火气高的厉害吧?”
陈秀儿点点头,等走进院子中,陈秀儿对陈伯说道“爹,女儿回来了,这几日在家中身体可好?”
见陈秀儿问候自己,又看到一旁的古云忙着将手里的东西摆好,陈伯心中也是一乐,不过他仍是冷着脸,点点头“回来了就好,你一个人出门在外,可把这臭小子急坏了,整日在我耳朵旁念叨,真是烦心。若是有下次啊,你就带上他。”
“好啊好啊,还是咱爹通事理,下次我可一定陪你去。”古云哈哈一笑。
陈秀儿自然是点头答应,不过还还没有下次,这谁也不知。倘若是有,带不带古云去,这都得再说。就算带了去,陈秀儿也不会让古云插手任何一件事。依照古云的武功,陈秀儿也放心不下。
“爹,秀儿,那你们可要记好今天说的话,等到有下次啊,若是秀儿不带我去,爹,你可得给我做主。”
“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里谁人会骗你啊!再说了,你一个爷们,竟然让我给你做主,说出去丢人不丢人?”陈伯一脸嫌弃。
而古云拍拍手,只要陈秀儿出门能带上他,他可不会管什么狗嘴里是否能吐出象牙来。
酒菜摆好之后,三人落座。古云脸上露出谄媚地笑容,询问陈秀儿路上所闻所见。陈秀儿自然是挑着给古云讲了三两件,而对于送信一事只字未提。
陈伯自然在一旁假装一无所知,也不问,也不言。
“臭小子,我问你,这肉是从哪里买来的?”陈伯一问,古云身上一颤。
不过他买时就已经有了准备,说道“爹,不瞒您说,这肉不是从苏屠户那买的。”
“我不是交代过你,让你去那里买的吗?”
“爹,日后我都不去那里买了。您也别问我为什么,要骂您就骂,我不还口!”
陈伯敲了敲烟杆子,却沉默不言,只是他苍老的脸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而陈秀儿不知发生何事,但总得要打圆场“对了,古云哥,我这回来了,倒也无事。不知师父他老人家可曾回来了?”
“师父啊,未曾回来。你不说,我都给忘了这事。师父他只说了一句前去访友,至今也没个音信。”
陈秀儿点点头,她虽然不知为何李无二找上余井水,但余井水仍然留在盘古城,肯定与那封信有关。
“秀儿,怎么了?”
“哦,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