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孤龙坐在山洞内,看到门口走进来的几个身影,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老祖,看来今日是清净不了了。”
张淳风闭着双眼,无动于衷。
“拜见老祖。”铸炎看到一旁的将孤龙,目露杀气。
“铸炎长老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可做了什么事惹到了您老?”将孤龙看到铸炎的眼神,笑着说道。
“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
“我原本就是专门伺候老祖之人,我在老祖这里,有什么奇怪的?”
“既然你我都在老祖这里,那老夫便问你,今日之事可与你有关?”
将孤龙故作不知“不知铸炎长老所说何事啊?”
“你说何事?”
“我真的不知。”
铸炎气急而笑“好好好,你说你不知。如今山洞外,鲁氏一族前来攻打我断剑山,你敢说与你无关?”
将孤龙望了一眼洞口“我怎么说外面乱糟糟的,原来是鲁氏一族来断剑山做客。”
“什么做客?他们是想毁掉将邪一族!”
“既然您老都说了是鲁氏一族前来攻打断剑山,此事怎与我有关?”
“鲁氏一族不仅前来不仅毁我断剑山,还毁掉了血祭法阵,若是没有将邪一族之人告诉他们,他们如何知道血祭法阵所在?”
“铸炎长老,难道将邪一族就我一人不成?要说有人与鲁氏一族勾结,为何非得是我,不是别人?”
“哼哼,这么多年,你做了何事,自己岂能不知?老夫难道还能冤枉你不成?”
“铸炎长老,口说无凭。”
“你!”
“我等几人是拿不出证据,但此事一定与你有关。”铸炎身边的其他长老说道。
“既然几位一口咬定就是我所为,那我说的再多也是无用。”
“老祖,你可听到将孤龙的话?这一次万万不能再包庇他,他乃是犯了死罪。”
张淳风问道“先不说孤龙,外面乱糟糟的,到底出了何事?”
“启禀老祖,鲁氏一族趁我族祭祖之时,攻打我断剑山,毁我族血祭法阵。还请老祖出手,若是您老再不管,那我们将邪一族真的没有活路了。”
“原来如此。”
见到张淳风面色淡然,铸炎急忙说道“老祖,若不是生死存亡之时,我定然不会前来打扰老祖,你若是再不出手,可就完了。”
“数十年前,将邪一族笼络江湖武夫,攻上浮空城,杀了鲁氏一族的先祖,并且还抢了一位他们的先祖回来,杀了滋养血祭法阵,今日鲁氏一族前来复仇,也实属正常。”
“老祖,这些我也知道,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啊。”
“呵呵呵,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张淳风缓缓睁开双眼。
“那都是数十年前的事,再说,我族做此事,也是为了将邪一族。”
“那鲁氏一族所做之事难道不是为了他们一族?”
“老祖,您的意思是不打算出手?”
“铸炎,你掌管将邪一族已经多年,难道还认为将邪一族做错了吗?”
“老祖,我不明白将邪一族错在哪里。”
“唉,今日之祸也是将邪一族自作自受。就算老夫出手,日后难道就没有其他仇家找上门?说到底都是血祭铸造之术。”
“血祭铸造之术乃是先祖所留,多年的心血,正是因为这血祭铸造之法,我将邪一族才能传承数百年。”
“所以,这血祭之法,既是我族先祖留给子孙的秘术,也是留给子孙的祸事。”
“我知道老祖对此术心生厌烦,可我将邪一族不能没有此术。”
“如何不能没有?多年前,老夫便于老祖说过此事,可他与你铸炎一样,认为老夫想错。所以老夫才离开断剑山。而如今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