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何人?”将孤龙看着华青囊与张余笙。
华青囊一脸铁青,若不是张余笙执意不走,还要在宅院中偷听,也不会被将孤龙发现。
“我们只是庄院中的下人而已。”张余笙说道。
将孤龙笑道“若是想装作下人,是不是应该乔装打扮一下?”
看着他们二人的穿着,如何也不像是冯国公府上的下人。
华青囊心知瞒不住将孤龙“阁下能否当做未曾见过我二人,我二人对阁下并无加害之心。”
“仅听二位一面之词,在下实在难以从命。”
华青囊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二人乃是审刑司之人。”
“审刑司?”华青囊又重新打量了他们二人一眼。
“既然是审刑司之人,来此作甚?”将孤龙一时改变了心意。
“你这人还真是话多,我们还没问你呢,你们断剑山竟然给冯国公行贿,做出如此龌龊之举,本姑娘就是来查你们的!”
“余笙!”华青囊听到张余笙竟然将他们前来的目的和盘托出,大声制止她。
“我说的又没错,他们犯法在先,竟然对本姑娘问东问西的。”
“那也不能直接说出,再说眼前这位阁下,看他样子,并无追究之意。”
“哦?阁下怎知在下并无追究之意?”将孤龙面带微笑。
“若是阁下有追究之心,早就已经喊人。现在如此淡定询问我二人的身份,断然没有那些念头。”华青囊说道。
“看来阁下比这位姑娘更懂的为人处世。”
“你说什么?本姑娘这叫坦荡无畏。”
“哈哈哈,好一个坦荡无畏。”将孤龙大笑道。
从他听到张余笙说他们是来查案,将孤龙不管他们二人到底是何目的,都没追问下去的想法。
“不知阁下打算如何做?”
“既然是来查案的,你们便继续查你们的案,在下全当没有看见过二位。”
“阁下此话当真?”
“像你刚才所说,若是在下有想追究你们二人的心思,早就已经喊人,又何必再次跟二位闲聊?”
“本姑娘才不信你的鬼话。”
“信也好,不信也罢,二位请自便。”将孤龙说罢就要走。
“阁下既然是断剑山之人,不怕我二人查清案子,牵扯到断剑山?”
“我是断剑山之人就该担心断剑山吗?”
张余笙不信将孤龙“听你说话就不像好人。”
“姑娘是来查案的,又不是来找好人的,再说,若是这里都是好人,姑娘查案可是来错了地方。”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断剑山将孤龙。”
“在下青人谷华青囊。”
“刚才你不是还说自己来自审刑司?为何现在又说自己来自青人谷。”
“实不相瞒,是我身边这位姑娘来自审刑司,而在下只不过是陪同她前来查案。”
“既然阁下告知自己的身份,那看来是信了在下之言。”
“是。”
“那好,在下也可以多给将一些断剑山与冯国公的事,不知二位想要知道什么?”
“你们送给冯国公的银子是从哪来的?”张余笙问道。
“冯国公将给大奉军队铸造兵器的活计交给断剑山,然后虚报银两,这多出来的便送到冯国公。”
“给部队铸造兵器怎可交给你们断剑山?不是交由朝廷专门之人铸造?”
“这些事便不是在下要操心的,姑娘若是想知道,不如去问问冯国公,他想必一定知晓。”
张余笙说道“你可知,这件事可是死罪!”
“好像是,不过断剑山又不是在下能管得了的,这话你可以跟我将邪一族的人说去,不过在下估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