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慕大人只说,冯国公不管做何事,都要告知他。”
“那么我再问你,既然账簿不在你的手上,你可知在哪?”
“账簿冯国公没有放在家中,而是放在了新买的宅子之中。”
“你说的是城外的那个?”
“是的。冯国公行事小心,若是放在家中,难免有人会发现,并来偷抢,将账簿放在宅子中,谁也不会想到。”
“这个老头可以啊,果然是老奸巨猾。”张余笙说道。
“冯国公这几日要去宅院,什么时候?”
“后天。因为冯国公要见之人后天回到宅子里。”
“要见什么人?”
“不知是何人,只知道是断剑山来的。”
张余笙面露喜色“居然是断剑山的人,华青囊,我们也去。”
“你可知断剑山为何会贿赂冯国公?”
“这个我不知。不过后天,断剑山来人是要送冯国公银子。”
“捉贼拿脏,想什么来什么,这次看冯国公这个老东西还怎么狡辩。”
“到时你可能拿到账簿?”
“能,每次送来银子,冯国公都要记录下来。肯定是要拿出账簿的。”
“好,回去之后,莫要他人发现,等到后天,将账簿带来给我。”
“知道了。”
“你们回到冯国公府,也多打探一下,冯国公贪污贿赂之事。”
“记住了。”
“华青囊,这次终于抓到了那只好狐狸的尾巴。”
“余笙,我知道你心中是如何想的。不过后天你不能跟着去。”
“这是为何?后天可是捉贼拿脏的好时机。”
“若是那个丫鬟真的能够将账簿偷出来,这已经足够,不用以身犯险。”
“什么叫做以身犯险?”
“既然是断剑山之人前来送银子,又怎会只有几人前来,而且,这冯国公行事小心,也定会带不少人,你我去了,恐被他们发现,到时候想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华青囊说着,将放出的蛊虫,唤回葫芦之中。
“难道我们要去审刑司找帮手不成?”
“万万不能!”华青囊急忙说道。
“要本姑娘说也是,慕爷爷都劝我不能查,可见审刑司不想招惹冯国公,若是告诉他们,反而不会帮忙,也不会让我去。”
华青囊看到张余笙知道其中轻重,这才放下心来。
“所以此事就听我的,只让那个丫鬟偷出账簿,到时候,我们交给审刑司便好,剩下的事不要再管。”
“那审刑司若是不管呢?”
“这就不是你我的事了。”
张余笙握着拳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