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心里都有打死他的冲动了。
这狗东西,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我房玄龄一世的英明全部毁在了你身上。
李二望着房遗爱那模样,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看着房玄龄那黑脸,调侃道,“玄龄啊,你这儿子教导的可以。”
房玄龄:“......”
“是啊,我自愧不如啊,这班长我儿子不配当啊!”长孙无忌摸着胡子顿时笑了起来。
“啧啧,玄龄兄,你这教导孩子还真有一手。我佩服啊!”杜如晦也凑起了热闹拱着手一本正经的说道。
房玄龄望着那跑前忙后伺候韩元的房遗爱眼神中满是杀气。
兔崽子等着,回去老子非打死你!
即便让你娘揪着我揍一顿,你这一顿也跑不了了!
我房玄龄就不要一点脸吗?
杜荷一脸不屑的看着房遗爱。
自己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溜须拍马的人了。
什么东西。
杜荷从袖口掏出了一份字画,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
“先生,这是我送您的一点礼物。这可是挂在我爹书房的东西,我爹跟看宝贝似的。”
嗯?
韩元顿时一愣,随后接过那字画打开一看。
啧啧。
阎立本的画。
不过这玩意子自己好像在后世见到过,当年可是卖出了一个不菲的价格。
虽然吧,阎立本是自己徒弟,但是呢,这画自己不嫌弃多。
“嗯,不错,不错。”韩元将手里的画递给了一旁的侍女。
“以后你就是副班长了。”
杜荷听到这话双眼只冒光,顿时兴奋了起来。
“多谢先生。”
“好好干,我看好你啊!”韩元笑呵呵的拍了拍杜荷的脑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