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脸愤怒,因为被扯下口罩而抓狂,嘶哑咧嘴的凶相,身都在挣扎。
沈雅韵笔直地站在她面前,四目相对,目露凶光,冷淡而无情地问道“我是诛你九族了还是杀你家了?以至于你对我三番四次行刺!”
僵持了许久,这时才缓缓开口“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好倔强的女人!
沈雅韵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口,她举起手电筒,猛地投射过她的脸上。
刺眼的灯光让她眼睛不断眨巴,脸上出现惊慌,她侧过脸,心乱如麻,犹如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过。
士可杀不可辱,她感觉到耻辱,感觉到沈雅韵在羞辱她,满头汗如雨下,阴森湿寒的林子,她的汗珠渗透到嘴上。
她颤抖地问道“我姐去哪了?”
沈雅韵疑惑地思索,她姐?
她的手法像是组织里的,但是还不是专业的,难道她是罗雅娟培训出来的?
她淡定地说道“罗雅娟是你姐?”
“没错。”她直言不讳地承认。
沈雅韵冷哼一声,罗雅娟自己业务能力不怎么样,培养出来的人倒是比她强多了。
“是谁跟你说你姐是我弄不见的?”沈雅韵质问道。
女子眼珠子打转,她说道“你是我姐最讨厌的人,我已经半个月联系不上她了,不是你还有谁?不需要别人说,我自己也会查!”
“我看你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去跟警察说去吧!”
沈雅韵不再给她机会,她心狠手辣,善于用毒,打从第一次陷害她就想致她于死地,接连着一招不行再施一招。
沈雅韵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底细,从她嘴里是套不出来的,她从脖子处拔下一串链子,吊坠是一个罗盘,上有着让人眼花缭乱的图案。
她打算用催眠来唤醒她的记忆,让她自己说出她的过去,虽然很残忍,但是她就是想要看看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被催眠时人的主动意识降低,过去所拥有的一切经验大部分被封锁,对于新的刺激被催眠者不能用过去的经验去判断,不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完是听别人的指挥。
沈雅韵在和她交谈的时候,慢慢放松她的警惕,将小罗盘在手里打转,吸引她的注意力,一边和她套近乎。
“其实罗雅娟不值得你为她那么卖命。她暗地里使了多少阴招,做了多少坏事,你都清楚吗?”
沈雅韵玩弄着手上的罗盘,看着她眼神渐渐迷离,她接着做了深呼吸的动作,女人自然而然地被潜移默化,跟着深呼吸四秒。
沈雅韵轻轻地唤着“你叫什么名字?”
“木子美。”她慢慢地吐出三个字。
沈雅韵继续说道“木子美,你家在何方,家里有谁?”
木子美陷入沉思,眉头紧锁,双眼紧闭得厉害,沈雅韵看着她,看来要追溯到她很小很小的时候。
“我家只有我,我住在一个美丽的乡村。”她似乎笑了…
“那你怎么认识罗雅娟?”
“娟姐姐是我邻居和发小,她对我很好,她救了我,我这条命都是她救的,她给的!”
沈雅韵想着,罗雅娟像是这样的人吗?自己想想都想笑了!
自从她被带来了组织,便开始针对她,妒忌她,陷害她,要不是她从小机灵,都不知道被罗雅娟得逞多少次了。
她继续引诱她说“她这么好,是怎么救你的?”
木子美回忆着当年家里发生的动荡,她说着“那天,我放学后高高兴兴回家,不知怎么地,我一走进厨房,猛地一声响,我被炸出去,火/苗扑向我的脸…”
木子美越来越痛苦地回忆,眼泪流了下来,身跟着发抖,打寒颤,嘴上喊着“不要,我不要…”
沈雅韵安抚她的情绪“没事,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