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多么尴尬,直言不讳地说:“马市.长,这里可是上头扶持的项目,受伤的人可是这里的护卫队,如果就这么让纵事者走了,岂不是将来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来捣乱?”
马氪皱眉,这女孩子胆子真大,当着龚富旺的面让他难堪不止,还不让人离开,场子再次尴尬起来。
葛元硕摇摇头,真是拿她没办法,应验了那句,初生牛犊不怕虎,而葛丰厚却觉得她勇气可嘉,有胆有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龚富旺无所谓地挑衅:“怎么?让马氪抓我,我看他敢不敢!”
沈雅韵石头一摸,弹到刚刚打人的其中一名大汉的膝盖上,顿时单膝跪在地上,认真地说:“人是他俩打的,自然抓他俩,我可没说你是纵事者。”
接着,她阴笑着说:“你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龚富旺拉下脸,沈丹丹气急败坏,愤愤地说:“沈雅韵,你闭嘴。”
沈雅韵看着她,还是涉世太浅,满脑子都想如何害人,殊不知多去关心身边的人。
她好心地劝了一句,说道:“你要是真的闲,就多照顾你妈,而不是带着你外公来滋事。”
说完,俯在她耳边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如果你再执迷不悟,龚富旺很快成为下一个沈家栋,下一个龚娜。”
沈丹丹心理素质差,忍不住颤抖着肩膀,身起了鸡皮疙瘩,脸色惨白,拉扯着龚富旺的袖子,她叫来外公,不信她外公斗不过葛家。
龚富旺对着她沈雅韵放狠话,“如果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句话不大不小,在场所有人都听到,葛元硕站在沈雅韵跟前挡住,直接来了句:“龚娜得的是胶质母细胞瘤,能活过三个月就不错了,有时间在这里耗,倒不如多去照看她。”
龚富旺袖子一挥,手上的拐杖抓得死死地,他连夜赶回来,只从沈丹丹那里听了个大概过程,却不知道龚娜的具体病情,一心顾着计划报仇,龚娜一面也没见着,现在才想起要去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