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一测,“果然发烧了,38度2,我去叫秦医生。”
陆南辛摸了摸脑门,毛巾的凉劲儿下去了,开始渗出了热度。
她记得上一次发烧,还是上初中的时候,学校组织去演出,穿的少才感冒发烧了。
不过是喝了点儿酒,竟然把自己给喝发烧了。
秦牧之来了,仔细给检查了一下,又给拿了退烧药和消炎药。
“放心吧,吃了这药睡一觉,烧就退了。”
陆南辛对于自己发烧也没有太当回事,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秦医生!”
秦牧之收了药箱,转过头来。
贝小幺看她是有话要说,很有眼力的言道,“我下楼去给你那点儿吃的,空腹吃药胃受不了。”
秦牧之点头,“还有事?”
他大概也知道,陆南辛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
陆南辛不傻,虽然外面没有爆出任何消息,可结合前后的事,她也很快就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开门见山,“他的腿……严重吗?是在警署遇袭时受伤的是吗?”
“枪伤,差点儿废了!”秦牧之实话实说。
话音刚落,陆南辛眼圈已经红了起来,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就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这一下子弄的秦牧之有点儿无措。
“南辛,你,你别哭啊,他现在不是好好儿的吗?没事了没事了!”
陆南辛听到枪伤两个字,就像那枪打在了她身上一样疼。
这么久没有消息……原来是因为他伤的这么重。
眼泪根本控制不住,啜泣的气息不匀。
秦牧之彻底懵了。
他虽说是医生,可更多的是和一群糙老爷们打交道,即便是枪伤,对于他们来说也都不是稀奇事,现在人又没事,说起来自然轻松的很,顺嘴就说出来了。
结果,这不是捅了马蜂窝了么。
“南辛,这……真的没事了,我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信心的!”
“他皮糙肉厚,枪伤也不是第一次了,真没啥事儿!”
陆南辛猛的抬头,目光里除了上心,跟多的却是怒气。
“你说他不止一次受伤?”
“呃……原来在岛……那个,反正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也是难免的嘛!”秦牧之干笑两声。
“什么叫他皮糙肉厚?什么叫没什么事?敢情不是你中枪了,你当然说的轻松的很!”陆南辛斥道。
秦牧之尴尬的匝了半天嘴唇,愣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这你心疼你自己男人,也犯不着拿我撒气啊。
更何况,他也不是没受过伤,他们这些兄弟,哪里有身上没伤的?
这时,贝小幺端着吃的东西上来了。
她本也没有着急上来,想着房间里两个人可能在说什么事情。
钟叔催的紧,怕东西凉了,也怕陆南辛耽误吃药的时间。
门口停了停,就听到了陆南辛“发脾气”的声音。
探头往里再一看,秦牧之一张俊朗的脸此刻愁眉不展,进退两难。
贝小幺直接推门进来,白了秦牧之一眼,“秦医生,您如果看完病就回去休息,我照顾陆小姐就行了!”
秦牧之一愣,“嘿,你这小丫头……”
他这废寝忘食,救死扶伤的,招谁惹谁了?
走了一个萧冬儿,现在这个贝小幺也给他白眼,这是几个意思啊!
萧冬儿……
好像很久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了,猛地想起来,愣是气的他心里一疼。
对,气的!
一走了之居然一点儿音讯都没有,他已经发动了一切可以找人的手段,居然找不到一个女人!
萧冬儿!你别让我找着你!
贝小幺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