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实言论,完全可以构成诽谤罪!”
沈安安扯出一抹带着邪气的笑容,“不好意思,诽谤是捏造某种事实,既诽谤他人的内容完全是虚构的,才会构成本罪,
妹夫,你现在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发誓,这些事你不知情?
或是没有动用任何关系保释沈若兰?
亦或是刚刚为了帮沈若兰满天过海而将汪家人锁在侧楼会议室里?”
一句句,咄咄逼人。
程耀阳愤恨的火,在胸口燃烧着。
这时,褚冰清急忙上前。
拦住了程耀阳的火。
一脸假笑的过来,“安安,你因为耀阳最终选择了若兰而气不过也是可以理解,可不能在这儿编造故事啊,
尤其还是今天的日子,不得不让人怀疑你的动机。”
沈安安直言不讳,“不必怀疑,我得动机很明显,
就是想看看,新上任的行政长官到底能不能为百姓办实事,
我人身受到伤害,来讨一个说法,这个动机足够明确吧?”
如果狡辩还好应对,可沈安安说的直接,反倒让人一时没词了。
一直没说话的程远达,现在也不得不站出来。
依旧是语气和蔼大度,并未有任何异色。
“安安啊,你受到伤害当然可以讨要说法,但前提是,你得有充分的证据才行,
而且,也要付诸于法律的途径,而不是在这样严肃的场合里胡闹,
我们先都会议室,坐下来仔细研究这件事好吗?”
沈安安急忙摆手,“程伯伯觉得我傻吗?我可不想被反锁在会议室里!”
程远达疑惑的皱起眉头。
这话从何说起?
正在这时,冬儿从手包里掏出一个微型投影仪。
将手机上录到的情况投向了舞台上的幕布。
整个过程虽然声音极小,却能看出来几个安保人员神神秘秘的将汪家人带到侧楼,并将这些人反锁在会议室的画面。
沈安安言道,“程伯伯,您说我还敢去会议室吗?我们还是在这里谈比较好,这里人多,安全一些!”
程远达不禁恼火,“这是谁干的?”
程耀阳愕然。
沈安安这个女人,不但将汪家人放出来,竟然还偷录了视频?
简直可恶!
沈若兰看的手心直冒汗,也不敢再说什么。
程耀阳大喝道,“到底是谁做的,别等我去查!”
安静了一分钟,终于有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一个一身安保服装,个子高高的男子走了出来。
“对不起长官,因为那几个人没有请柬,硬闯行政总区,
我看他们情绪很激动,迫不得已将人先关了起来,想等宴会结束了,再报告给长官!”
程耀阳攥着的手松开了。
那个安保低着头,一脸惭愧。
程远达言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客人呢?
即便是他们没有请柬,也要问清楚缘由,即便是有所怀疑扣押了人,也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长官,是我的错。”安保承认错误。
“你现在可以走了!”程远达道。
“长官,我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这一次的疏忽!”安保吓了一跳,急忙求情。
程远达严肃却又带着惋惜的口吻,“你这样不妥当的做法,严重影响了整个安保处的形象,
这要让外界如何看我们行政总区的安保标准?”
那安保认命的低下了头。
程远达叹息一声,走了过来。
诚恳言道,“汪夫人,让您说到惊吓了,这件事情是我的疏忽,我一定会严惩不贷!”
汪夫人神色冷漠,并没有给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