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宸脸埋入女人的颈窝,低低的笑声传了出来。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的耳后。
沈安安忽然身体犹如过电了一般轻颤。
娇声警告,“说好不许乱动的啊!”
“秀色可餐,忍不住……”
男人轻叹的声音,磁性而甘醇,犹如窖藏的美酒,醉了人心。
沈安安心里一阵柔软,脸上尽是羞涩。
用手捂住脸,从指缝里偷看他。
宫泽宸舔弄着她小小的耳垂,一下一下的好不撩人。
沈安安感觉自己身体紧绷的快要僵掉。
紧张,还是紧张。
燥热,说不出的燥热。
心中不禁暗道,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无论如何都无法保持冷静。
果然是妖孽!
微微缩了缩脖子,躲开男人的侵略,声音有些喘。
“宫泽宸,你……”
“嗯?我怎么?”
“你,你太坏啦!”
沈安安从男人怀里转了个方向,仰起小脸控诉。
宫泽宸无辜的指了指她的耳朵,“是它先勾引我的。”
沈安安简直被这男人给打败了。
声儿软了软,“那我替我的耳朵道歉,行不行?”
宫泽宸勾唇,“好吧,接受道歉。”
他也知道,再继续逗她,恐怕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沈安安笑的甜美,却也不敢乱动。
秋日的暖阳照在床上,两个人相拥而眠,一室静好。
……
赵兴邦之死,处处透着诡异。
警方与家属交涉中,也遇到了很大的难题。
家属不同意解剖实践,说是赵兴邦老家的习俗,人死要留全尸。
直到现在,赵家村还保留着这个风俗。
在他们村子里,只有意外死亡的,才会火葬。
总之,事情闹的很大。
家属不签字,案子就无法彻查。
法律不外乎人情,尤其是在证据显示就是自杀的情况下,家属当然不愿意再接受一次痛苦。
调查进入僵局。
赵家人与岳家人坐在了一起。
赵兴邦出生农村,是飞出山村的金凤凰。
后身居高位,久在海川,已经很少与家乡的人有所联系。
赵家人没有了赵兴邦,便什么都不是。
能帮他们拿些主意的只有岳家。
赵兴邦的老婆岳丽珍,是岳文海的姐姐。
此时的她,早已心力交瘁,哭的痛不欲生。
身边人如何劝说,也都无法缓解丧夫之痛。
对于一个一辈子相夫教子的传统女人,丈夫死了,等于天就塌了。
岳文海尽力劝解,更多的是想说服岳丽珍尸检。
“姐,事已至此,难道你要让姐夫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不行,他家里是不会同意的。”
“那可是他们的亲人,就这么放弃讨伐凶手的机会?”岳文海问道。
岳丽珍一怔,“你也觉得你姐夫不是自杀是不是?”
“当然不是!”岳文海肯定道,“姐夫不是懦弱的人,天塌下来都不皱眉的人,怎么可能选择自杀?”
“可……我公婆脑子迂腐,不肯同意,真要是一着急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岳丽珍没了主意。
她也不甘心自己的丈夫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可来自公婆的压力,让她无法周旋。
岳子川一直坐在旁边,阴沉的一双眼睛看了看坐在那边会客厅的赵家人。
冷哼一声,“大姑,姑父没了,赵家就是您掌家,您说一句话,还由得了他们?”
“这……”岳丽珍犹豫后,又摇了摇头。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