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人头攒动,一听这话,全部涌了过来。
“沈小姐,请问病房里是沈先生吗?”
“沈先生伤势如何?”
“关于沈先生遭遇车祸的消息,您为什么选择秘而不宣,是有什么隐情吗?”
“请问这次车祸,是否与沈氏集团最近经营不善有关?”
“业内都传沈先生是因为资金被投资监察署调查而装病,请问这件事沈家是否能给与合理解释?”
一个个问题甩过来,句句针对沈家。
沈安安面对这样的问题,不急不躁。
脸色却冷的可以。
“谁告诉你们沈氏经营不善的?
又是谁告诉你们我爸爸遭遇车祸,我秘而不宣的?
你们这种空口白牙就扣帽子给我沈家,这是作为记者该有的素质吗?”
记者们被问的一愣。
“那正好劳烦沈小姐解释一下吧?”
人群里,有人阴阳怪气。
“沈氏的运营很好,没有你们揣测的什么经营不善,
至于资金投资审查,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例行审查,这是常识,
爸爸经营沈氏集团,见过太多的大风大浪,
还至于装病?
各位想要来采访,最好也先去做做功课,
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你们出门都记得带!”
有人呛声,“嗳?你这是什么态度?”
“对啊,我们是过来采访的,你怎么骂人?”
冬儿气愤道,“你们这种狗仔行径,好意思说自己来采访的?”
“你这就不对了吧?我们可是有记者证的!”
“我们作为记者,是代表广大民众来了解车祸情况,并将事实真相呈现给大众,这是我们的工作职责。”
“对,我们对这件事情有知情权,报道权!”
人群里,几个说话的振振有词。
沈安安眸光扫过,讽笑。
“作为东夏国的合法公民,我也有权力拒绝你们的采访,并请你们尽快离开。”
记者们自然是不依不饶。
“沈小姐,我们是得到消息……”
“您这样隐瞒真相,到底在掩盖什么?”
“沈小姐是不是想在沈氏集团面临改革之际,尽快取而代之?”
冬儿听着,觉得这画风越来越不对。
本来是在问车祸的事,可这矛头怎么都指向了沈安安?
言外之意,好像是沈安安为了争夺沈氏集团的权利而害自己的父亲?
“你们讲不讲道理……”
冬儿要发作,却被沈安安一把按住。
微微勾唇,笑容却不达眼底。
“刚刚没仔细瞧,现在看看,原来都是‘老朋友’了。”
老朋友三个字,沈安安咬的格外重。
这里面,百分八十都是程家的喉舌。
程远达如此兴师动众,就是要将爸爸车祸的事情曝光出去。
始作俑者,却被事情推到风口浪尖,无疑是将自己嫌疑洗刷的干干净净。
那么,他的用意又是什么?
沈安安继续言道,“既然各位如此充满正义,那正好我借由各位的渠道,发一个悬赏!”
“悬赏?”
记者们面面相觑。
沈安安垂眸,一顿。
再次抬头,嘴角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
“对,悬赏!
我悬赏15日在鹰咀沟车祸的目击者,
只要信息准确,赏金一百万,
如果为案情重要线索的,不仅赏金一百万,还会赠送海川市二环内房产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