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深看到楚倾言,皱眉问道“失踪这些天,你去哪里了?”
楚倾言刚要回应,就觉得自己的腰被赵潇誉给揽住了。
赵潇誉道“当然是和我在一起。”
段深狐疑“是这样吗?”
他可是听说楚倾言失踪以后,就立刻派人去寻找她,自己也没有闲着,这些天可谓是吃不好睡不好,几乎将与楚倾言有联系的人都调查了个遍,也没发现她的行踪。
楚倾言有些尴尬的笑笑“的确是这样。”
“这样啊。”段深抓抓脑袋“你没事就行,那我就回了。”
说完,就迈开长腿向着门外行去,真是来的急,走的也快。
段深出大门时,遇见了几个巷子里的居民,他倒是没有在意,很快就走的不见人影了。
这几个居民见到段深走远,却是声音不屑的议论了起来。
“这男的又来了,要说这家女主人和他没有关系,我是打死都不信的。”
“以前还真以为是女主人生意上的仇家故意往她身上泼脏水,现在看来,果然是无风不起浪啊!”
“这男人不在家就是不行,家里的女人偷吃都不知道。”
这几人说说笑笑,听进人耳朵里的话可不怎么好听。
楚倾言看了看身边的赵潇誉,道“赵潇誉,你可不要听他们胡说,我和段老大可没那么复杂的关系。”
就算段深有意,她也会坚守住自己的心意,只是生意上有往来罢了。
文竹也连忙解释“王爷,段家少爷听说王妃失踪以后,几乎隔几天就要来这里问上一问,因此才让这里的邻居瞧着脸熟了。”
她说完,又过去大门口,恶狠狠道“瞎说这些没有的事情,小心烂嘴巴!”
那几人本想回嘴,但透过大门看到楚倾言与赵潇誉皆在,不由得赶紧闭嘴了。
赵潇誉看着楚倾言那有些忐忑的样子,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我信你。”
虽然只有简单的三个字,但是楚倾言已经很满足了,无论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只要赵潇誉相信他,就足矣。
半月之后,兴城的商业街正式开业。
只可惜,此时楚倾言与赵潇誉正在赶回长安城的路上,根本就看不见那盛大的场面,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小小的遗憾。
马车不紧不慢的在山路上行着,楚倾言将那纸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皱眉道“此次我们被召回长安,怕是没那么简单。”
半月前,楚倾言与赵潇誉刚经过一番凶险,正准备好好休息几日,却突然接到了来自皇城的信件。
上面竟然对安宁公主只字未提,只说速速回长安面圣,想也没有什么好事。
赵潇誉剥好一颗荔枝,塞进楚倾言的口中,道“早晚也要回去,你只管安心就好。”
有他在身边,还有什么不好放心的呢?
楚倾言甜滋滋的笑了笑,伸手拿起一颗荔枝剥了起来,这些水果可都是她储存在空间之中的,就算是大雪纷飞的冬日,也能吃的过瘾。
文竹与诚丰等人一样骑了匹骏马,她行到马车旁边,向着里面询问“主子,前面不远就到城门了,我们要不要先休整下?”
皇家中人,就算路上再疲惫,见人的时候也要打扮的仪表端正,妆容得体。
赵潇誉摇头“不必,今日不面圣。”
文竹点了点头,在过城门的时候给守门士兵塞了点酒钱,马车就免了检查,直接进去了。
如此,赵潇誉与楚倾言回长安的消息,就暂时隐了下来。
这里可有不少人盯着誉王府的动静,不过,赵潇誉也不止这一处宅院,马车在长安城中七拐八拐,很快就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楚倾言下了马车,终于可以活动一下,她望着宅子门口的匾额,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