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心肠狠辣,极富手段之人。
安倍小三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怕,立即回道:“不敢不敢,大师不辞辛劳为我安倍家奔波,小人岂敢责怪。”
穿着道袍的僧人笑了笑与安倍小三客套了起来。
只不过安倍小三几句话离不开安倍玲子,全没了当初那副染指天下的样子。
“也许这也是他的面具之一吧,故意做出此态为了让我放松警惕。”
穿着道袍的僧人怀疑神情一闪而过,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
安倍小三问道:“大师,有没有小女的消息,小人实在担心的紧。”
穿着道袍的僧人略微沉吟,拉住他的手找了个垫子坐了下去。
“安倍大人,安倍家可有酒喝?”
安倍小三全没料到这个邪僧贪图美酒,自从茨木童子走后他们安倍家再不藏酒,仓促间又如何给他?
“大师实在抱歉,我安倍家荤腥不占,滴酒不饮,只怕......”
穿着道袍的僧人单手一摆,依旧笑道:“没事没事,有杯热茶也可。”
“这邪僧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这般人物居然贪图茶酒,莫非是有什么打算?”
安倍小三心里狐疑,面上却不漏声色,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
穿着道袍的僧人拿起茶碗一饮而尽,口中赞道:“好茶!好茶!安倍大人原是这般讲究之人,这茶是用桃木为柴翻炒制成的吧。”
“大师好舌头,我安倍家的茶略微有些清淡,我还怕大师喝不惯。正如大师所说,这茶确实是用桃木炒的。”
谈话间安倍小三又给他倒了一碗,穿着道袍的僧人点了点头,拿起茶碗细细品尝起来。
穿着道袍的僧人神秘的很,其面目素来用一团黑色云雾遮住,即便距离如此之近也看不清楚。
穿着道袍的僧人慢慢品尝,一碗小茶喝了足足有半刻钟的功夫。
他放下茶碗,双手合十道了句‘阿弥陀佛’才道:“此来还有事情拜托安倍大人,还望安倍大人尽心竭力,小僧感激不尽。”
安倍小三时时刻刻关注玲子安慰,他几次相询都得不到回应,心头生出一股不好的念头,“莫非玲子已经......”
“安倍大人?你究竟要不要相助小僧?”
穿着道袍的僧人再次开口,言语间有一些不耐、一些逼迫。
安倍小三赔笑道:“小三思绪萦绕轻大师勿怪,有什么事需要小人做的大师直言无妨,不必见外。”
穿着道袍的僧人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当真直言无妨,哪怕是我要了你的性命?!!”
安倍小三听后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大师说笑了,说笑了,小人胆子小,大师可莫要吓我。”
穿着道袍的僧人也笑了,两人笑里充满了试探与诡计。
“行了,安倍大人,小僧确有一事求你,还请你鼎力相助。”
“大师请说。”
穿着道袍的僧人给了他一张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些文字。
“这个是玉藻前狐尾的用法,你权且照这个法子料理。”
“玉藻前的狐尾......”
安倍小三口中喃喃,眼睛突然一亮,“这么说安倍玲子要回来了?”
穿着道袍的僧人笑道:“功德圆满、功德圆满啊。二小姐此番机缘不小,实力也增长非凡啊。”
“哦?怎个增长法?能比的过我的大儿子安倍多喜?”
“‘杀狐术’是你安倍家绝代秘术吧!”
‘杀狐术’乃是安倍家嫡传血脉代代相传之术,只有拥有上代家主血脉之人才可运用,譬如安倍家于术一道最为精深的长老都难以施展。
‘杀狐术’在安倍家并不是什么重大秘密,可外人想